终于,熊依童拿起了桌子上的慑武令牌,问在一旁安静了半天的左丘沫淑:“好看吗?”
左丘沫淑不明所以,看着那黄铜精铸而成的令牌,如实答道:“好看。”
“那我也要一个。”熊依童笑出声来。
“这个你就留着吧,到了邢府估摸着还要用。”平怀宁也是笑颜逐开,然后转头对韩八志说:“你们自己小心。”
胖子点了点头。
平怀宁说罢,拿着枯月走到门口,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黑影急掠远去。
左丘沫淑看的瞠目结舌,但还是意识到不对,惊讶说:“平哥哥飞错了啊,那不是去邢府的方向啊。”
胖子嘿嘿一笑:“他不是去邢府。”
“那他去哪了啊?”
“江湖匹夫人数一多,便只怕一样东西。”
“怕什么啊?”
胖子并没有发声,而是用唇语说了出来——军伍!
“那谁保护我哥啊?”
熊依童收起令牌,站起身来捏了下左丘沫淑细致精巧的鼻尖,笑说:“当然是我和这死胖子了,让那姓方的马夫备好马车等着,我们一回来立刻出城。”
胖子也站了起来,伸个懒腰后,朗声笑道:“也是该去松松筋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