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言,比起聂丹薇,我觉得你才是最恐怖的。”
丘灵:“你喝醉了。”
况裁:“是你醉了。”他依然盯着微醺的丘灵。
丘灵警惕的转移了目光。
况裁还是忍不住问道:“但你没解释,那场大火是怎么烧起来?沈家的大人为何死绝?听说令堂有抑郁症?沈天离曾冲进火场,但是家里没有你?”
丘灵摆摆手:“这些我都忘了...”
况裁不屑:“胡说八道!”
丘灵呶呶嘴,看着酒吧门口刚进一人:“可能当事人记得,你问他。”
果然,沈天离一席便装,带着水汽的头发似与小酒吧的暖光混为一体,耷拉在前额与鬓角,竟不难看,相反增添了一副随性的潇洒魅力,双眼璀璨似屋外天空上渐显的新星。他一路走来,无疑所经之处人客停下闲谈,频频侧目。
待他走到况裁一桌,丘灵冷笑一声,别过脸去,看着窗外停靠在岸边的白色小游艇。
她害怕自己将满注的烈酒泼在沈天离脸上。
况部长看着他:“你没事吧?”
沈天离摆了个POSE:“你说呢?......小丘灵!”
丘灵被迫盯着他,大笑道:“滚!!!”
由于笑容太真,令人无法判断真实的语境和想法。
丘灵瞟一眼吧台的时钟:“天!已经这么晚。我们今晚索性住在船舱,反正供给品已上船。”
况裁:“也好。”
沈天离:“喂...就这样?那我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谁知道!”“谁知道!”
丘灵与况裁异口同声,遂而相视一笑。
沈天离任由丘灵拉着自己走出酒吧,他收敛起笑容,以感知这个临时的小团队之间,自己难以触摸的微妙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