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当年我们姐弟几个,就属我跟他的感情最好。那时候,我们几乎每天都在一起玩儿,娘也陪着我们,满未央宫乱跑。有一次我们玩捉迷藏,彻儿不知怎么就躲到宣室御案底下,恰好我父皇跟大臣们来宣室商议国事,彻儿怕父皇看见责罚,就躲着不敢出来,最后居然就在案子底下睡着了。宫里上至皇祖母,下到宫女内侍都急疯了,到处找他,最后小家伙睡眼惺忪地自己从宣室走了出来。那一次啊,害得我跟他一起罚跪,那情景至今我都忘不了。”
听着她娓娓讲述着儿时的往事,脸上的表情悠然而神往,本来已经憋回去的眼泪又掉了出来,这下没法掩饰了,逮个空儿赶紧用衣袖胡乱一擦。
南宫公主住的毡帐无论外观还是内部摆设都十分华丽,帷幕纱帐环绕,有几分未央宫的味道。由此可见作为阏氏,她在匈奴及军臣单于心目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大家分主仆席地而坐,公主向我注视了片刻,说:“你就是御前第一女官刘丹?今年春天,送春粮来的汉使跟我说了许多关于你的故事,很是精彩。听说彻儿很看重你,甚至把我送他的雪狐皮裘都赐了给你。”
我尴尬地咧嘴笑一下,支吾两句,说不出完整的话。
噫,怎么在美女面前这么丢人!
幸好晏七行来给我解围说:“公主,臣等此次来,除了探望公主,尚有一件大事请公主相助。”
南宫公主敛去了笑容,示意周围的侍从离开,正色问道:“莫非彻儿想对匈开战?”语气中隐隐透着紧张。
晏七行忙说:“非关战事,而是私事。”
当下,将匈奴遣使入汉,皇帝以玉相赠的事情粗略说了一遍,南宫公主怔了半晌,问道:“一块玉而已,究竟有何紧要?”
晏七行看了看我,我只好说话:“其实,那块玉是我回家认亲的信物。没有那块玉,就找不到亲人,回不了家……”
话说到这里,就见公主脸色一沉,看着我的眼神锐利起来:“你是说彻儿为了一个女人才如此兴师动众?”
“不是不是……”我双手乱摇,连忙否认。“重要的不是认亲回家,而是这块玉,牵涉到一个大秘密,开始时陛下不知,才会随便将玉送了给人,后来知道了,这才想把玉拿回去。公主,您不要误会陛下,他绝不是那种为了个女人就头脑发昏的君主。”
公主略作沉吟再度问道:“是何秘密?”
我问晏七行:“晏大人可知道?”
晏七行摇摇头:“陛下只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