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汉建元六年还没有发明高桥马鞍,除了缰绳和马嚼之外,普通马具是由皮革制造,没有马镫只有马脚扣,骑马的时候两脚需夹紧马腹两手则抓紧缰绳才能保持身体平衡,长时间骑马会导致严重疲劳,何况还是跟偷马的小人两人骑在一匹没有马鞍的马上,安全系数更是大大降低,所以在马背上快速奔驰对我来说绝对不是件舒服的事。
虽然他及时出现救我一命,但我一点也不感激他,因为他不但偷我的马害我差点变刺猬,更不能容忍的是,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大案子,竟让我跟他一起背黑锅。
尽管官兵们并没有看到我的相貌,但是丢在槐树上的飞抓无疑会成为线索,最令我痛恨的是,无法按原计划进入长安城,基本丧失在最短时间内寻回和田玉环的机会。
所以安全到达一片旷野之后,我心中怒气达到鼎盛,二话不说立刻拳脚相向,他的功夫果然不错,但我的中国功夫加截拳道加跆拳道加空手道加不知道什么道,比他更厉害,十分钟后,他就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一边“咦咦”的惊呼,一边象猴子似的闪展腾挪。一不小心被我一拳击中腹部然后一个侧踹踢飞出去,闷哼一声摔个仰八叉,好半天也不肯起来。
我双手叉腰,余怒未息地叫道:“起来,别趴在那儿装孙子。”愤怒之下,我也会口不择言的讲粗话。
他爬起来苦笑道:“纵然在下有错,总算还有良心回来救尔一命,阁下技击之术十分了得,在下自问不是对手,还是不逞强的好。”这人说话文诌诌的,令人十分郁闷。
堂堂七尺……看看他的身高,呸!就算五尺好了,堂堂五尺男儿汉,都这么跟我服软了,我也不好再恃强凌弱,狠狠瞪了他两眼,过去牵了马就走,想着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寻回和田玉。
此时天光渐亮,骑马从靠山村到长安城一路奔波,刚才又在马上一阵狂奔之后,我的屁股委实有点痛,反正现在离开城门还早,也不能再非法潜入长安,不如静思一下,也许能想出什么更好的点子来。
低头顺来路默默走了一阵,发现那人竟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我眼中火星又起,这家伙还真是敢找不自在,回头恶狠狠地瞪着他,没好气地吼道:“你还跟着我干什么?”
他呆了一下,“嘿嘿”一笑说:“在下正巧也要走那条路。”口气虽然温和,但谁听不出来后面那句话:这路又不是你家修的,偏偏就你走得?
我被他噎了一下无话可说,只好忿忿地扭过头去继续走我的路。他见我不恶言反驳,越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