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微凹的地方,自然是放置玉环,可疑的是凹处周围的地方,刻着一些奇怪的花纹,好象文字,旁边还有一些好象刻度的东西。此外,四周还布满了一些细密的小小的微微凹起,是什么东西却看不出来。
直觉告诉我,这个东西的奥妙之处,只怕在于这个盒子。或者盒子与玉二者缺一不可,不管怎样,这其中一定隐藏着重大的秘密。
到了安全的地方,按照规矩,同伴下车,由我单独将货送到指定地点,我一边开车,一边拿出一个新的,从未用过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说:“一切顺利,按计划行动。”
一路向北,大约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拐进一条羊肠小路,穿过去后,前面是一片原野,原野上的一处点着篝火,篝火后面停着辆粉红色的家庭用旅行车,篝火旁,一个人坐着似乎在烤火。我下车,向着篝火处走过去。
看见我,那个人站了起来,四十几岁的样子,身材丰满,相貌美丽,正是“文物部长”,大家都叫她一姐。她对着我笑,说:“回来了。”声音温柔宛如慈母,可是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是一头不折不扣的母狼,冷酷、嗜血、狠毒,组织中除老板外的第二号人物。
我把紫色盒子拿给她,她的笑容更加灿烂,灿烂中透出兴奋和贪婪,喃喃地说道:“没错,就是它。”真不知这个盒子到底有什么重要。但她的专注正是我的机会。
我悄悄摸出手枪,对准了她,是的,我已经出卖了她,不为别的,只为两个字--自由!
我要自由,我梦想着自由,那是一直以来我心里最大的渴望,我不想做一个永远都见不得光的女侠,更不想在箫剑面前永远隐藏自己的身份。
我想在太阳底下行走,自由的欢笑,自由的哭泣,不再被控制,不再被束缚。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不想做的事,也没有人来勉强。
我要的仅此而已,但如果组织存在一天,我的梦想就一天不可能实现,我见过他们对待妄想退出之人的手段,那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恶毒。
所以我只能用这种“出卖”的方法来争取自由,哪怕为此付上生命的代价,也好过一辈子过这种令人厌恶,令人呕吐的日子。
一姐抬起头来,看了我半晌忽然笑起来,嘲讽地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她的镇静出乎我的意料,我确定她早已有所防备,她又笑一声,懒洋洋地说:“我早就知道你有异心,不过没想到这么快露出狐狸尾巴。”
我知道她口中的“异心”,指的是想向上爬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