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劲极大,此刻也涌上了头。
酒一上头,杨卓义心里就愈发地烦闷,敲门用的力气,也大了不少。谁知他刚用力敲了几下,院门却自己开了,原来门没有栓上。
“闹了半天,原来门没栓…”他自嘲一声,笑自己真笨。
门既然开了,他直接走了进去,还顺手把院门给栓上,吐着酒气又说:“我把你拴上,看你还敢不敢自己开…”
说完,他晃晃悠悠,来到了那间亮着灯的房门口,推门走了进去。
发现张卫士,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像是睡着了。
“张大哥,不是说好去我家喝酒的吗?怎么你睡……”
等他的睡字,刚说出来,一条粗大的麻绳,突然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啊…”杨卓义来不及一声大叫,这条麻绳,就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顿时,他的舌头,被挤出了嘴,两只眼睛,也睁得老大。他张着嘴想呼喊,却发不声音,只觉脖颈生疼,好像快被拧断了。由于他是从后面,突然被人套住了脖子,想挣扎也困难。
最主要的是,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身后,到底是什么人,内心的恐怖,比肉体上的疼痛,更让人胆寒。
若是一般人,可能就这样挣扎没几下,就过去了。
可他杨卓义,并不是一般人。他从小练就的一身本领,还没使用半点出来,岂能束手就擒。就在他的生命,快要走到尽头之际,他急中生智,拼着往前一冲,左脚往后一勾,使出全力倒踢而去。
“啊…”
只听身后,一声破碎的沉闷过后,接着就是一声惨叫。
这惨叫,凄厉而歇斯底里,让杨卓义自己听了都有些心惊肉跳。不知道自己用脚后跟倒踢,踢到了对方身体的哪个部位,能让对方如此的疼痛难忍。
但是,在那危急关头,也得亏他这么一勾,脖子上的麻绳才松了,让他顺势挣脱了套锁。
“咳…咳…”
他滚到远处,半跪在地上,不停地咳嗦,大口大口地喘气。
待气息,稍微缓和了,他才抬头去看套他的那个人。
“是你…”就着油灯的光亮,他认出了那人是谁,竟然是他的顶头上司,田卫士长。
“你小子够狠哈!”田卫士长侧卧在地上,身体弯成了一张弓,一手捂着裆部。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表情,狰狞可怖,眼神里极度的怨恨,让人看起来,此时的他,好像是要吃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