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斯扯了扯唇角,维持自己的礼貌:“欢喜,如果你真的结婚了,那我很抱歉。”
——是他自以为是了,是他没有了解清楚。
许欢喜头疼地捂着额头,现在的问题,不是一句“我很抱歉”就可以解决的,她觉得覃桥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天啊,有没有谁能够来救救她呀?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闹到现在这个田地,她如今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到时候,威尔斯带着希臣快快活活的回到英国去,拍拍屁股走人,干净利落。
然而,她却还要留在桐城,跟覃桥斗智斗勇。而且,更恐怖的是……覃桥如一旦失去了孩子和财富,肯定是易燃易爆炸,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应付得来。
她现在……该走了吧。
毕竟,人家两夫妻的事情,她实在不好掺和啊。
算了,事情已经被她弄得一团糟了。
她现在脑子里像是浆糊一样,根本就无法转动起来。
她拿起自己的包包,轻咳一声:“不好意思,二位,我先走了。”
她简直都要落荒而逃了好吗?她已经完全得罪覃桥了,接下来估计有得折腾。
哇的一声哭出来,她想回家!
然而,当她拉开房间的门,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男人,那男人举着手,似乎正准备按门铃的样——
嗯,事情更加复杂了,因为她家男人也!来!了!
许欢喜站在门口,不得动弹,门口不是楚如斯还能是谁,他用手提着果篮,嘴里叼着一枝玫瑰花,,因为要腾出另一个手按门铃。
所以,完全不知道他出现在这里,想要做个甚。
不过,这些最许欢喜来说,都不是重点,她所有的焦点都在楚如斯这身衣服上。
这是她设计的衣服,此时此刻,剪裁得体的穿在他身上,跟她预想中一样。
果然很好看,好看的让人腿发软。
初冬微寒,他一身休闲的西服,披着一件大衣,脖颈是一条白色的围巾,就是松松垮垮的垂着,颇有一些民国时代上海滩时,大佬出场的气势。
她给他弄的西装啊,原来穿上还是这样子,她真想过去亲他一口。
她果然没有选错这一套衣服,设计的也非常独特。
西装,向来都是男士衣橱必备的单品,因为这是最能穿出男士气质与腔调的服饰,正式场合之下也一定是着装首选。
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