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累了。”
其实别的都还好,为难也好,不屑也好,流言蜚语都好,她都无所谓,反正她什么风风雨雨都见过。
就是……关乎帝匠的往事,怎么也好不起来。
她慵懒地仰头,蹭了蹭他的下巴:“你怎么知道我不开心?怎么会突然来这里接我?不准用掐指一算来敷衍我!”
真的……很奇怪,奇怪到她无法理解。
谁家的妻子闺蜜聚会,老公会紧张地赶过来的?
莫非,他也是故人?
他垂眸瞥了她一眼,看吧,一个谎言,他又要用千万个谎言来圆了——
面对许欢喜这种人,他想要找个逻辑链没漏洞的说辞,也不是简单的事情。
楚如斯给许欢喜擦头发的动作顿住:“微信。三、点半的时候,你是不是想给我发什么?我看到了好几次‘对方正在输入中……’,却是一条消息也没有收到。”
许欢喜迅速地回想了一下,那时候她的确不开心,因为剧本的事情翻了脸,躲在洗手间里放空:“就是因为这个?”
不至于吧,这样子就推测出她不开心?
楚如斯当然知道许欢喜没这么好骗,一个说辞搞不定,多个说辞叠加在一起就有可信度了:“你有个好下属啊,苏浙说,你这两天是去受难的,还暗示我说——你跟高中朋友有过节,让我没事多献殷勤,如果有必要的时候,可以出场让你找回面子。毕竟你们女人聚会,无非就是比长相、事业、家庭以及男人。”
许欢喜:“……”苏浙还真的是……要不,她也学学楚如斯,把苏浙丢到非洲开发一下业务?
楚如斯看许欢喜沉默,一副将信将疑的态度。
他顿了顿,决定直接堵死许欢喜的猜测:“最主要的是,某人说,很想跟我一起玩峡谷漂流,碰巧,那里跟帝匠相距两百里,也没有很远,所以来看看你,顺便看看有没有把你带走的机会。”
许欢喜:“……”楚如斯这个人真的很闲是吧,两百里起码开两个钟的车。不过,她是毫不怀疑楚如斯这番说辞,之前云净市山长水远,他不照样搭飞机来看她。
她有时候真的觉得,楚如斯的情比她深很多,她惶恐极了,害怕无法回馈同样的深情。
她静静地窝在他的怀里,任凭外边风声雨声海潮声,她都觉得特别的安静。
她脑子里像是坏掉了一样,一遍一遍地回放着楚如斯将车开到教学楼下,撑着伞走到她跟前的场景,还要他为她差点动手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