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一眼,这群只会卖上司的混蛋呀!
她压了压心头的小鹿乱撞,三步并两步走到楚如斯的面前,双手背在身后,仰头一笑:“你怎么来了?”
楚如斯直接拦腰将人搂入怀里,女人纤细的身躯撞入男人的胸膛里。
花开满树,风过花落。
楚如斯呼吸里都是女人清浅的香,他俯身靠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缱绻地落入他的耳蜗:“我来兴师问罪。”
许欢喜浑身一僵,大家都在看呀,他就这么抱着她虐狗吗?
男人的气息喷涌在耳边,弄得她有些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兴师问罪啊。
啊啊啊……果然是因为这件事呀!
许欢喜推了推楚如斯,小小声的耳语:“你先放开我,大家都在看呢。”
楚如斯虽然不介意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但是他向来都是尊重女士。他松开许欢喜,朝一旁看戏的下属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你们室长我先借走了。”
大家发出和善的笑声,意味深长地看着许欢喜:“这不是本来就是你的吗?”
许欢喜不太适应这种调侃,三两句应付了下,就带着楚如斯去到了她的专属办公室,地方不小,但是却摆满了各种设计图、服化道等东西,差点找不到地方落脚。
办公室的布置倒是可以,空调沙发休息间,一应俱全,代表这个剧组对许欢喜的重视。
楚如斯把外卖放到一边,从背后搂住忙着收拾东西腾地方的女人:“我听说,跟剧组挺辛苦的,看你不像呀。”
许欢喜任由楚如斯粘着她,将桌面上的图纸收起来:“现在还好,偶尔熬个夜就行。以前是真的辛苦。有时候跟剧组啊,深山老林都要去,条件简陋得不得了,交通也不方便,我有次病了,因为无法及时就医,差点烧坏了脑袋……”
她随意地说着,用普普通通的语气说着曾经的坎坷经历。她只觉得这些都过去了,所以都无所谓,是她的伤疤,也是她的荣耀。她现在说起来倒是不觉得苦,应该理解为——年轻人就是要拼,仅此而已。
然而……
楚如斯却不这么觉得,每次听许欢喜随口提起往日经历,他都牵扯得疼。
她过得不好,他会想,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来。
她过得好,他依然会想,她以前的快乐没有我。
总之,就是以前没有来,很遗憾,以后我都会在。
他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脸,声带振动:“嗯,宝贝,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