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
他眸色沉沉,又不是没睡过,何必假装矜持呢?他可是难得冲动一次,不是么?买了她一夜,总要做点什么不是?
手不受控制地抚过她的皮肤,似乎着魔了一样,又嫩又滑,这种感觉跟八年前一样。
在阴暗的角落里,她在他怀里瑟瑟发抖,清晰地呢喃出他的名字。
哦,他曾经的名字。
可惜,她却是恨他的,用一种恐惧又绝望的眼神看着他。
如今,那就让悲剧再来一遍。
既然她这么有大爱精神,为了一个前男友这种该死的物种,愿意陪酒陪=睡,他干嘛不成全她呢?
然而眼前的娇躯却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脸上都是细密的汗意,她呢喃地喊出他的名字:“如斯?”
不错,这一次知道喊对名字。
他想,亲昵地点了点她的唇。
许欢喜神志模糊,她只是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似乎有人在她身上乱来……
得不到回应。
她像是被拽入了梦靥了,她身躯僵硬地叫出了另一个名字,神情迷=离又恐惧,声音都颤抖起来:“薛?惊云?”
是谁?
到底是谁?
相对她做什么?
薛。惊。云。
蓦然,楚如斯像是被点穴了一般,一动不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竟然还有人记得这个名字,记得这个人。
“不要……”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她还记得。
楚如斯拂过她的眼角,眼眸里都是猩红的意味。
那,你也一定记得,他对你做过的事情吧,要不要……重温一遍?
……
第二天。
许欢喜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在家里了。
头疼欲裂。
她转个身,惯性赖个床,空调被滑过皮肤,带来轻微的战栗,直接又柔软的接触着她的身体。
她一下子就吓得完全清醒,她是果着的!
Excuseme?
昨晚发生的事情冲进她的脑子,当场死机——她为了救江图南把自己卖了,然后被楚如斯买了,灌了很多酒,最后被他……睡了?!
不会的,不会的,这哥们肾不好!肾不好!!
许欢喜面带微笑地安慰自己,小心翼翼地揭开被子,只看一眼,就觉得生无可恋。
她就把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连头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