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把睡裙套头穿在身上,再把浴巾从睡裙下面抽出来,景墨灏血脉喷张的场景没有看到,只看见一条浴巾劈头盖脸而来,男人伸手接住,脸色黑如锅底。
“洛溪,你想死?”
“墨少不好意思,我不小心的。”
洛溪从他手里扯过浴巾,跑进浴室里挂好。
转身装上了一堵结结实实的人墙。
“你干嘛!”
“干你!”
“……”
男人一手将洛溪托起放在洗手台上,手掌在睡裙里游走,唇瓣轻轻摩挲着洛溪的耳廓,洛溪连手带脚的挣扎着,男人就是不走开。
“景墨灏,你简直就是个禽兽!”
“洛溪,是你昨天说今天有力气的。”
“可我还没吃饭。”
男人与她鼻尖相触,饶有兴趣道:“饿了?”
“早就饿了。”
“那我快点喂你。”
说着加快手上的动作,掀起洛溪的裙子,将自己送入洛溪温暖的巢穴。
“啊——景墨灏,你禽兽不如!混蛋!”
景墨灏快速抽动着,直到洛溪瘫软在他身上,失去反抗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