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跟着紧张起来。
她也无法解释,怎么回事。
“谁是病人家属?”
“我是他爸爸。”
“病人急需输血,你跟我们来一趟。”
顾凉言被带了进去。
慕兮月坐在长椅上,这时坐在一旁的童话嗅了嗅味道,而后迟疑道:“慕小辞?”
她道:“你回来了?”
“是你吗?”
慕兮月看着这个眼盲的女孩,看着她的脸,脑海里一闪而过一些碎片。
她抓不住,但还是礼貌道:“你认错人了?我不叫慕小辞。”
“声音,你的声音就是这样,你就是。”
童话激动道:“凉言哥哥终于把你找到了,你知不知道,他找你找的好辛苦?”
慕兮月被问的无所回答,而后医生的声音又想起了:“病人家属,病人家属还有吗?”
顾凉言走了出来。
慕兮月下意识问:“怎么了,你不能给孩子输血吗?”
顾凉言道:“需要特殊血型。”
童话着急道,我是B型,输不了。
谁是特殊血型啊?
这么一说,顾凉言忽然想起来,他看着慕兮月道:“辞儿,你是啊,我记得当年你给思甜输过一次。”
“你的血一定可以!”
“我吗?”慕兮月拧眉道。
心中却有一丝动摇。
就在这时,一道喘着粗气的声音,从远方传来:“月儿!!”
席盎跑了过来,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顾凉言拉着慕兮月的手,不让她到席盎怀中。
“顾先生,还请放我了未婚妻的手。”
“是你未婚妻吗?她是我的!”
席盎得知他们的意思后,坚决不让慕兮月去输血。
他道:“顾思甜固然娇贵,但她是你顾凉言的女儿,难道财大气粗的顾家就找不到合适的血型?”
“非要我未婚妻的血?”
“她在你们面前只是血库,但在我眼里却矜贵得很。”
席盎护着她的样子,让慕兮月的心中产生一股经久不去的感动。
好像很多年很多年,都没有这种被保护的感觉。
但她的潜意识告诉她,她必须救这么女孩,没有理由。
“盎哥哥,让我试试。”
“月儿!”席盎不可置信道。
“这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