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将你交出去,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现在,你必须听我的话。”
慕小辞又被按了回去,双手双腿的束缚是越挣扎越紧,勒的她疼。
他为什么要帮她?
还不计回报似的!
“顾凉言,你放了我,求你放了我吧!”她不顾疼痛道:“我不想欠你什么,沈晴晴的事,不是我做的,我能处理好。”
她只是需要一些时间而已。
顾凉言越发沉默,但他手上压根就没有停下来,车速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快了。
慕小辞看着越来越荒芜的山头,黑夜越来越浓烈,她感觉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
第二天清晨,黎明破晓。
慕小辞在一阵颠簸中醒来,不知什么时候,车已经到达一座修葺整洁的庭院。
庭院中央有一件三层楼高的别墅。
周围是蔷薇花和一些绿植。
慕小辞粗略的看了一下窗外的蔷薇花,红的妖冶,美的想伸手拽下一朵,或者看着花瓣在风中飘摇。
车,缓缓停下来。
顾凉言伸了伸懒腰,开门下车,绕了半圈,来到副驾驶座。
慕小辞还在气头上,看了他一眼,扭头看向别处。
顾凉言没有说话,反而蹲下来解她脚下的绳子。
经过一整晚的挣扎,绳子更难解开。
顾凉言不由加重的力道,却引来慕小辞小声的吸气声。
只见她白皙的脚腕处,一层一厘米宽的伤口,血已经干了。
顾凉言手微微一顿,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又抽离视线,专心的解绳子。
慕小辞感觉到没有刚刚那么痛了,不由想看他用了什么法子,却见他眼神专注的,手法娴熟解绳子。
那种眼神,仿佛是眼里只有她的那种眼神,让慕小辞心中狠狠一烫,像是烟头灼伤的感觉。
“既然已随我来到这里,就不要试图跑了。”顾凉言解开绳子,吩咐道。
慕小辞不忘反击道:“这里山穷水尽的,路边连公交站台都没有,我能跑哪里?我现在只能眼巴巴的指望顾先生将我送回去!”
顾凉言饶有兴趣的跟她插科打诨:“昨晚慕老师可是叫了我名字一整晚,怎么一到白天就成顾先生这么疏远的称呼?”
慕小辞看他欠的慌,反击:“顾先生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名字吗?”
这狗男人,昨晚要是听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