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绍然说:“不公平啊,你们两个人,输了怎么算。”
秦潋淡笑:“赢了归木木,输了我喝。”
喝什么?喝酒吗?
这时候,服务生搬进来一箱又一箱的农夫山泉矿泉水。
这阵仗看得沈木里呆滞片刻。
喝矿泉水?!
这帮人这么清水的吗?!
难道不应该喝酒什么嘛?才符合他们的气质!
颜袆看沈木里呆滞,友情解释说:“喝酒误事,我们都得开车,不喝酒,随便玩几把,给怀然助助兴。”
“怎么,想看到我醉?”秦潋捏她鼻子。
她一巴掌拍在他手上,皱眉:“别乱捏,会塌的。”
“你鼻子又不是整容做的,怕什么塌,再塌你秦潋哥心里也只有你。”褚怀然不怀好意打趣道。
她嗯哼一声,说:“我也想去整容,我鼻子不好看,等我存个钱我就去做个鼻子。”
她半真半假开玩笑。
秦潋听进去了:“我不同意。”
“我还没同意嫁给你呢。”
这么大的火药味所有人都察觉到不对劲,纷纷停下动作,气氛微妙。
秦潋眯了眯眼睛,说:“非要呛我?”
“没有。”她矢口否认,没缘由的烦躁。
“现在小妹妹想法比较跨越,能理解能理解,而且你又不丑,漂亮的很,整什么容,相信哥哥你一点都不需要。”褚怀然打哈哈劝解。
沈木里就像青春期的叛逆少女,几个像哥哥一样的长辈苦口婆心劝解。
“不聊这个不聊这个,开台开台!”颜袆岔开话题。
机器洗好麻将,秦潋帮她叠牌,骨节修长的手捏了一张牌,跟她解释规则。
沈木里对这方面一窍不通也不打算了解,稀里糊涂听他的安排。指哪个打哪个,一副放弃挣扎的样子。
基本玩法虽然简单,容易上手,一学就会。但其中的变化多端,再加上各地的玩法也会各有规矩,秦潋挑了重点讲过,她摸到花亮牌,秦潋帮她补了一张,修长的手指捏着牌,他俯身在她耳边说:“木木,过几天请假,沈家一趟。”
“做什么?”她提高警惕。
“你奶奶生病了。”
沈木里摸牌的手一顿,奶奶生病的消息都是由他告诉自己。
到底谁姓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