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听到秦潋的讥讽没忍住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下。
秦潋没一会儿出现在草坪,走到她身边单膝蹲了下来,见她缩成一团,心里一软,无声叹了口气,大掌覆上她的头发,从掌心传递过来的温暖,他像摸宠物似得摸了几下,仿佛在顺她的毛,低声说:“摔哪了?还站得起来?”
“……”
见她不吭声,秦潋无奈,手掌用力擒住她后颈的衣领,轻轻松松拎了起来,像拎小鸡仔一样,“不说话是吧,行吧,我去跟你妈说你欠我钱。”
“别,我脚疼!”
沈木里终于低头,迫于他的淫威,她浮空挥动四肢挣扎,模样搞笑又可怜。
秦潋放下她,乘她不注意将她转个身,胳膊穿过她的膝盖弯,另外一只胳膊绕到她后背,将她横抱起来,她真的很轻,他还垫了下,“胆子肥了,敢爬墙,让你长记性!还有,以后老实吃饭,不准挑食!”
就这点重量,风一吹都能把她刮走,而且晚饭还不吃他剥的虾肉。
充满男性荷尔蒙味道立刻包围住她的鼻息,她对那味道很敏感,脑海又浮现在酒店房间那一幕,她赶紧摇头,强迫自己忘掉!
她不听他的唠叨,脚踝传来的疼痛迫使她仰着头盯着他的下巴:“你放我下来,我能走,要是让奶奶他们看到就说不清了!”
“走?能走在那哭?”
“我没哭!”
“骗鬼呢,真当我瞎?”
沈木里见他油盐不进,忍住内心的波涛:“您看这样好不好,先放我下来,我们对下口供,别告诉奶奶妈妈他们好不好?”
她怕等下被他们撞见真的解释不清楚。
“学聪明了,还知道对口供?”秦潋皮笑肉不笑。
沈木里又开始挣扎想从他身上下来,秦潋猜到她要做什么,搂得更紧。
秦潋抱着她往屋内大厅走去,大厅没有人,他将她放在宽阔的皮质沙发上,突地伸手刮了刮她的小巧的鼻头,“在这等我,我去拿医药箱。”
沈木里看看自己红肿的脚踝,心里庆幸还好楼层不高,不然不只是崴脚。
不过就她现在这样也不好跟父母交代,她要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