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只是余氏是比较大的布庄。若不是有幸嫁入将府,我也不能随意戴这些珠玉花冠。”余温说道,“况且,你比身为王公贵族却内心险恶的那些人好多了。”
欢酒笑出了声音:“夫人的性子……也好,也好。”
余温趁热打铁:“如果要当密友,直呼姓名还是有些疏远,你比我大,我唤你姐姐。”
“我叫你小温。”欢酒的笑容还是浅浅的,有些飘忽到不真实,但是余温也不能说出哪里不对劲。
“噢对了,姐姐,我要说正事。”看两个人关系缓和了,余温才敢提起可能会令欢酒不快的正事。
“你可见过当朝二皇子?”
“未曾。”欢酒摇头,“二皇子打小就说是身子骨不好,出宫到外面的封府之后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除了每日的朝议几乎就没人能在街上看到二皇子府的马车。
“这样的情况下,我从未看到过他的样子。”
余温心中一震,秦时钺?病弱?难道这就是小说中常见的“俊美皇子为隐藏实力假装病弱实则扮猪吃老虎”的设计吗?
她喝了一口茶润喉,还是艰涩地说:“那你知道时月公子的真实身份……吗?”
“他是江南来的富家公子,到京城来游历。一年前云中楼举行过斗诗大会,戴着面具的时月公子赢下了我在云中楼的第一晚。”
欢酒如流岚一般的浅笑因为沾染上羞涩,而有了些许分量。
“当晚他摘下面具,说我是第一个看到他真容的人。他那么好看,眉眼锋利明亮得跟刀子一样,像是天上来的仙人。”欢酒撩起耳边的碎发,“后来他渐渐不怎么戴面具了,见到过他的女子都为他倾心。可是他说,他只予我一人欢喜。”
“如果……如果时月公子骗了你呢?”余温缓慢地问出口。
欢酒笑容加深:“我这种人,骗我图什么?”
“想骗你的真心,还想要利用你……”
“利用?”欢酒打断余温的话,“我孑然一身,两袖荡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
“可是他骗了你啊!”余温急道,然而欢酒眼神柔情似水:“就算他骗我,也是为了我们的好处着想。”
“要是我说,时月公子根本不是来自江南水乡呢?”
“嗯?”欢酒挑眉,这一眼撩拨异常,风情万种。
余温被她看得又喝了一口茶,才说:“时月公子根本就不是什么江南富家贵公子,而是二皇子秦时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