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横陈的是一具了无生息的尸体。面色惨白,四肢浮肿,永远地合上了双眼。
她再也不会在挨骂的时候笑着眨眼睛,然后调皮地讨饶说“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余温含糊地判定是失足落水,然后悲恸地表示一番,让人把月桥的尸体包裹了和谭碧罗的放在一起,过几日出殡、下葬。
余温看到在旁边已经哭出一缸眼泪的苏旻秋,按捺不住心下由哀而发的愤怒,冷声呛她:“斯人已逝,苏娘子不用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夫人您在说什么呢。”苏旻秋拿帕子时不时沾沾眼泪,“假慈悲的不应该是您吗?为何要贼喊捉贼?”
你看她哭哭啼啼的不成人样,还要在这里口吐芬芳。
余温冷嘲:“谁动的手自己心里清楚,过不了多久谭碧罗的鬼魂便会找上凶手,夜夜闯入她梦中作怪。”语气越来越阴沉,余温像给人讲鬼故事一样说完了这句话。
“夫人您——”苏旻秋眼前一亮,蹬蹬绕过余温跑到她后头,“将军,夫人那儿死了个侍女!妾身好怕!”
余温不屑与苏旻秋比娇弱,反正昨晚叶荣叫的是她不是苏旻秋。她心下吃醋,所以想得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