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她来京城寻人,却被宰相的人打个半死不活,回到辛城便没气了!”
欢酒说着又抹了两把眼泪,看来是用上了自己之前给她的改良版小型催泪弹。
“有谁可以证明?”
“奴家可以。”陆白衣扮作如琴样貌,一步三扭腰地从门口人群中走出来。他知道了这个计划后,自荐要充当暂时空缺的证人。
陆白衣挥动绣帕,向京兆尹跪下,姿态婀娜:“当时在街上不省人事的陆姑娘是奴家救起,送回辛城的。”
平日里美艳不可方物的如琴落泪,大多数围观人群都看直了眼,京兆尹严肃的脸色亦是缓和了几分。
欢酒拿出怀里的半块蹩脚的玉佩,呈到案上:“此物为当年在辛城时谭大人给我小妹的信物,欢衣来京城被毒打之后,玉佩就碎成两半,另一块找不到了。但是大人请过目,上面还有一个‘谭’字。”
“这……”京兆尹与两边副手交换眼神,难道要立马把宰相传来问责吗?
“还请大人明鉴,还我妹妹一个公道。”欢酒响亮地磕了一个头。陆白衣附和道:“是啊,大人,请给陆姑娘一个说法吧。”
京兆尹眉头紧锁:“刘少尹,烦请你去相府请谭大人过来。”坐在他右边的官员起身行礼,走到门外乘车,不能够更慢地驶往相府。
余温是不在意,能让宰相心烦意乱就好。
欢酒和如琴上演两刻钟的梨花带雨后,刘少尹带着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回来了。
听过他自我介绍后,是相府的副管家邓氏,只听他说:“谭大人说自己不知道什么陆欢衣姑娘,也不明白十二年前在辛城私定终身的事情。”
他清了清嗓子:“但是谭大人说这个信物有些印象,何不交予在下给谭大人过目,说不定能想起来什么?”
欢酒全然没有云中楼头牌的样子,好似个泼妇:“胡说八道!不认识怎么会记得这个玉佩?还给他看,怕是一旦交给你就再也拿不回来了吧!”
她站起来,双手叉腰,一手指着副管家的鼻子道:“叫那负心汉过来与我当面对质!”
“放肆!”京兆尹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公堂之上岂容如此泼闹胡来?!陆氏速速跪下!”
欢酒狠狠瞪了那管家一眼,跪了下去。邓管家似是被这不要命般的欢酒惊到了,结结巴巴地说:“大人的意思是……”
京兆尹叹了口气:“还是请谭大人来一趟吧。”
“是。”邓管家微恼,拂袖离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