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竟然抱着常远舟亲热,诸葛邪既感吃惊,又觉得恶心。他妈的,怎么会是常远舟,不是紫竹吗?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都是幻觉?
诸葛邪一把将常远舟推开,见夜骄阳就站在不远处,虎视眈眈地朝这边盯着看。他急欲解释,但还未开口,赵广义已然拽起他直往旋梯上奔去。
夜骄阳似乎无意截留,眼睁睁地看着赵广义和诸葛邪离开。
从地道口出来,赵广义第一时间去扭转机关,将地道口重新封上。
诸葛邪已是慢慢恢复清醒,回想先前之事,只觉一阵糊涂,理不清来龙去脉,他问赵广义:“究竟发生了什么?”
赵广义满头大汗,没好气地说:“还好意思问,你也真不知羞!唉,也怪不得你,我们都被妖法迷惑了。”
“什么妖法?”诸葛邪大是稀奇。
“我也说不明白,反正就是能够迷惑心智的妖法。”赵广义回答,“我也中了招,还好我兄弟及时咬醒我,才得以躲过一劫。”
“你兄弟?”诸葛邪不知道赵广义还有一个兄弟,却不见他人在哪里。
赵广义拍了拍衣袍,随后衣袍中就钻出一只小老鼠,只有半个拳头那么大。
“这就是我兄弟。”赵广义向诸葛邪介绍,“它咬醒我之后,我便掐醒你,若如不然,你还不知道要跟那个男人怎么恩爱呢。”
想起先前的事,诸葛邪仍是一身鸡皮疙瘩。的确,如果赵广义没有弄醒他,他准把常远舟当成紫竹,然后没羞没臊地快活起来。
这一回,可谓丢脸已极,传扬出去,诸葛邪的“一世英名”将不复存在。
不仅如此,他还浪费了一粒欢喜金丹,白白便宜了常远舟。他心想:常远舟那家伙吃了我的欢喜金丹,若是不找女人泄欲,只怕活不到天亮。
好似老天有意成全,偏偏让夜骄阳那位貌美的女将军,在地下密室跟常远舟待在一块,常远舟要泄欲,倒还有了对象。
只是不知道夜骄阳肯不肯,她献身救常远舟倒是可行,如此一来……
想到成全了常远舟,自己却一无所获,诸葛邪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妈的,漂亮的花让猪给拱了,为他人做嫁衣,难受!
“你要干什么?”赵广义见诸葛邪试探再打开地道口,急忙出声。
“我要阻止他们。”诸葛邪回答。他不甘心让夜骄阳给常远舟糟蹋,要糟蹋,也得他来糟蹋。
“阻止什么?”赵广义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