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自己的手,那样小心的看着,让她觉得心里面很温暖,又放不下。
她看他眼中的担忧,霍子政则是看着她手指上的伤口,看起来伤口很深,他眉头拧的更加高了,凑过去吹了一下,抬头问她:“疼不疼?”
他眼中的温柔让她的防线彻彻底底的崩溃,她摇头:“不疼……”
“傻瓜,怎么会不疼,以前你最怕的就是疼了,生病的时候医生给你打针你都会叫。”他说,“你还记得那次吗,我去考察项目,你非得跟去,在山里面摔下来,我去救你的时候,你抱着我哭的好惨,眼泪鼻涕都往我身上蹭……”
他回忆起来嘴角处都是笑。
顾宝儿也笑起来。
“你缩在我的怀中,本来之前没有哭的,后来看到我就哭的要死要活的,秦牧云给你打针你哭的就更厉害了。”他说:“就跟个爱哭鬼似的,还是个鼻涕虫。”
他说到了自己不算小的时候。
顾宝儿回忆起那时候来,那时候自己真的是个鼻涕虫。
不过也是因为——那是他。
所以看到他的时候她才会那样。
“你怕打针,还是我抱着你,秦牧云才给你打针的。”他说。
顾宝儿点点头,霍子政说完了之后才抓着她的手朝着外面喊:“陈妈,你把医药箱拿过来!”
他抓着她的手一脸担忧,随后他拿着医药棉签给她清洗手指头,随后给她的手指头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拿着纱布将她的手指头缠绕了一圈最后打了一个蝴蝶结。
随后他得意的笑,看着自己辛苦的结果:“看吧,我包扎的很好吧,肯定比秦牧云包的好多了!”
“……”哪里还有这样臭屁的人啊。
她低头看着自己被包的严严实实的手指头,纱布根本就只是裹在手指头上的,她翻了个白眼,看了看:“丑死了!”
她看着手指上面那个大大的蝴蝶结,想到他刚刚低着头咬着唇瓣认真扎伤口的样子。
他就跟着当年那个大男孩一样。
刚刚看到她手里的伤口,他眼中都是担忧。记得他那时候在山里找到自己,抱着她,也是这样的担心,比她更加慌乱。
“丑就丑,不过你还是第一次让我给她包扎的——知足吧你!”他抬手戳着她的额头,翻了个白眼:“当然,你也是唯一一个——”
他随后又拖长了尾音说着。
一句话,又让她的心给动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