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了这枚紫玉,我便不会死了。”
他神色略微有些松动,“这样便好。”然后自顾自的转了转手中的酒杯,酒水贴着杯口转动却没洒出丝毫,过了很久,他端着那凉酒望了望我,眼眶微微有些潮,“如果可以,阿玉,我也想是由我来替你找回那紫玉,我也想在你身旁替你担着所有……可我没有机会了。”
“嗯?”我转头看他,有些惊讶。
“可我不曾有机会了。是我将你的右心刺成这样的,我亲手把你害成这样了。”他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孟泽,我上次说过,你救了我的性命,你不欠我什么了。”我宽慰他道。
可他摇摇头,眼框依然带了些潮意:“总归是不一样了,阿玉。”
我望着他,又望了望窗外。此刻的画舫,漂在湖中央。有水雾浮上来,模糊了半面窗。窗外玉盘高悬,比画舫上挂着的荷花灯更要亮几分。孟泽说,总归是不一样了。我不晓得他说的不一样指的是什么。可我却清楚,自己同他,再不能回到五万年前初遇时候。如今他笑起来依然明媚,可他已经不是我期望的可以陪我朝朝暮暮长相见的少年郎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所以今日饮酒,应该只为饮酒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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