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娘亲,是不是月儿做错了什么事,所以娘亲拿了剑要杀月儿?呜呜呜……娘亲,月儿乖,你不要杀我……呜呜呜……”
我仰天一声悲嚎,拎着她的肩膀将她提到眼前,一板一眼、认认真真给她普及道:“爷爷我,是个男人。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男人,嗯?!”
她哭得一抽一抽,小鼻子通红通红,不自意流出两道清澈鼻涕,又害怕地使劲吸回去,小手指搭在一处捏了捏,包着一汪泪花,委屈地望着我。
我觉得自己方才有语气有些重了,于是想了想我娘亲平日里说话的样子,尽量轻柔道:“……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男人呢?”
她呆了一呆,小胳膊突然盘上我的脖颈,嫩软软的脸颊在我肩窝里蹭了一蹭,“月儿知道,男人就是爹爹。月儿说的对不对?娘亲~”
我:“……”
她嫩嫩开口,语气里全是小委屈:“月儿这样乖,娘亲刚才为何要杀我?”
我:“你可知那泉水多冷……你……要冻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