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霍家少夫人的身份。
可如今——这算什么啊?她又算什么?
江芽拿起那张支票,撕拉撕成了两半,扔在了地上,然后在阿姨惊诧的目光里从容不迫的捡起了衣服换上。
坦坦荡荡,没有泪水也没有疼痛。
她换上崭新的衣服,再回头看一眼褶皱的床被,只觉得恶心。
以前的自己,把爱看的太重,以为少了慕容城,自己就一无所有。
可真正被踩在脚底下,一无所有时,她才恍然发现,至少她该有份自尊,哪怕是为自己而活。
“小姐?”阿姨见她要走。
江芽扶着墙,适应着身体的不适,咬着牙道:‘什么小姐?’
“这位阿姨,站在你面前的这位——”
“叫江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