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之后,范剑像是幡然醒悟了一样。
沉默的去了厨房,要了一碗白粥。
尽管那碗白粥,不再有人来尝第一口;他吃的很快。
然后便去了老夫人那里,对已经为老夫人看过的大夫,仔细的行了一礼。
等大夫走了之后,就一个人坐在了老夫人的旁边,直到老夫人醒转。
醒来的老夫人自然免不了对范剑好一顿感叹。
范剑的情绪依然很低落,却也是在宽慰老夫人;让老夫人不用担心,自己只是需要一些时间,会慢慢好起来。
之后的范剑便经常一个人到那山崖上。
老夫人得知后,并没有多说,而眼里的担忧,自然所有人都看的到。
......
......
少年原本闭着的眼睛,缓慢的张了开来。
山崖外的海,依然蔚蓝深邃。波浪,依然不曾停止;风,依然阵阵吹来;
阳光,依然洒在这山上,少年的身上,还有那石碑上。
只是那些商船,在少年的视野里,在阳光下,正变得越来越小。
如果你细心的观察,就会看到刻着思思二字的石碑旁,多了一株小垂柳树。
让那石碑,也不再显得那么孤单。
那是范剑昨天亲手移植过来的。
或许明年的这个时候。
这个山崖就不会再只有海上蓝天,云间鸟鸣以及那个白衣少年。
那个时候,还会有春风吹起的细柳,摇曳的光影。
运气好的话,可能还会有细细丝雨。
只有少年知道,在屋檐下看雨,是那姑娘最宁静,最认真的时候。
......
风淅淅,雨渐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