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山,远远看去,就是一座秃秃的石山。
没有丛林,也没有花香。
更没有大汉帝国其他山峰那么壮丽秀美,却也不影响自己的韵味所在。
在锡山的山腰再往上十来米,有一个几十米方圆的坪;这个地方就像是锡山顶峰的一个口子,形成了一个平台般的山崖。
山崖并不是直直的陡峭,有些微微倾斜。
峭壁的底下就是块状不一的巨石,海浪已经让它们变得圆润,不再棱角分明。
如果坐在那山崖边上,就会看到那海上蓝天和远航的商船;就会听到云间鸟鸣和浪涛拍岸溅起的水花。
春风拂面,暖阳照身,闭上眼睛,世界仿佛依然就在眼前。
最是享受无比。
所以说,春天来这山崖是最好的了。
而现在的锡山港正努力捉着春天的尾巴,温柔抚摸。
可惜的是锡山港的百姓们,与这种风光意境,无缘相见。
一来太后命人修建的白若寺别院就在这个口子山崖的上方,锡山之顶。一般人根本到不了那里。
二来,他们觉得与其看一座石山,远远不如坐在酒楼里听听书,或是聊聊各种大事和趣事。
就像今天,他们似乎在说思思,似乎在说某某少年又去了山上。
或许这样......
锡山港的群众们,原本平淡的生活才会增添一些颜色。
不像那锡山上的的世界,除了蓝,就是白,还有青白。
在那里,就算是春天;他们也不会知道春天的味道。
而锡山,仿佛也不需要他们知道。
因为山间的风知道,山外的云知道,山上的鸟儿知道,山里石壁中的小草知道,还有.......
山崖边上的少年......知道。
少年背后的石碑......也知道。
那少年穿着白衣,海风吹起,飘飘欲然。
远看,就是一抹白云。
只是那抹白云,看起来有点无精打采,还带着点寂寥。
少年的双腿已经垂在了山崖边,双手手指交叉,叠放在腿间。
他的腰微微弯着,盘起的发尾朝着天上的云,眼睛正盯着崖底的石块。
海浪,正湿润着它们的身躯。
一遍又一遍......
......
......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