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可以想到那些老牌门阀的府邸规模又是多么的宏伟了。
只见那两位刘阀兵卫此时在石坪外已经是下马,紧急时刻也顾不得那些规矩了。急匆匆的扣响了刘阀的大门,又急匆匆的进去了,片刻也不敢停留。
不久,刘阀主人书房的灯已是亮了起来,刘阀主人叫做刘昊,是一个大约五十左右的男子,可以说刘阀主是老来得子,也是一大幸事,他当然不止这一个儿子,只是对这个最小的儿子疼爱的多些罢了。
此刻他正看着从锡山港加急送来的信件,信件里把刘少主受伤的事情仔细说了,对于刘少主那句“你家少爷叫范剑,可不是叫你跟他一起犯贱的”自然含糊其辞,一带而过。
刘阀主当然自有考虑,只是得好好想想明日早朝该如何向皇上禀报。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范府书房,府主范知秋大人正坐在轮椅上仔细的看着手里从锡山港来的加急信件,时而眉头皱起,时而哑然失笑。看起来很是轻松。
原来就在刘阀兵卫过城门不久,范府的兵卫也随后就到了。
翌日早朝。
赵皇端坐在龙椅上,一番朝议之后,见臣子们都无事可奏,往日这个时候已经是早早退了朝。
他今天到是比往常多了些耐心,似乎是故意想在那宽大的椅子上多坐一会。底下众臣子们倒也是沉得住气,眼观鼻鼻观心,两耳不闻窗外事,大有一副在朝堂上修身养性的架势。
五大阀主更是很有默契的稳坐钓鱼台。
赵皇有意无意的,瞄了眼右二路顺数第二位,那是一名坐在轮椅上的臣子,又看了眼端坐在龙梯左边第三位的紫袍男子,终于若有若无的说了句:
“各位可还有事要报”话音刚落,轮椅上的男子便马上说道
“臣有事禀报”
“噢,范大人说说看,我也听听看”
“陛下,臣那位在锡山港的不肖逆子闯下祸端,因与刘阀少主发生口角,二人大打出手,冒犯了刘阀少主,还请陛下严惩不贷”
“噢,小孩之间打闹是正常之事,何必到这殿堂之内来说”赵皇停顿了一下,“二人可有受伤?”,“二人互有受伤,陛下”
“据我所知,范大人你家那锡山港的少爷可是刚好六岁吧,而刘阀主家少主可是有十岁了呢,看来范大人家少爷本事大得很吗?”
“请陛下严惩”范府主低头大声说道。
“刘阀主,你的意思呢?”赵皇饶有兴趣的问道,
“陛下,此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