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怪,以宗女的身份除非选妃落选,需要在宫中理事三年,其余的女侍们又怎会又资格佩戴宫务掌事金牌,而且还是地位不低的一等。”南醉生垂眸凝视着俯首跪地的流云,言即此处时目光骤然凌厉。
“不过既然作了女侍,就不应该顾念着往昔宗女的身份地位,在这皇宫里,是谁教导你和主子说话时以芳名自称?这就是樱国皇室的规矩体统吗?!”空灵柔婉的声线逐渐变幻的凌厉非常,南醉生黛眉微蹙呵斥道。
流云闻言跪伏在地的身躯微微颤抖,佩戴在腰间的金牌流苏与汉白玉地面相互碰撞间,流淌着清越的声响:“请大小姐喜怒,奴婢知错,奴婢不敢!只是因为奴婢初入宫中时,承蒙太子殿下赏识,这才御赐更名为流云。”
言即此处,她未经南醉生的吩咐便擅自起身,娇艳如花的容颜上浸染着惊惶畏惧之色,仿若受到天大的委屈般楚楚可怜:“太子殿下还特意吩咐奴婢,素日里以御名自称即可,如此也不算辱没了贵胄宗女的身份。”
“呵……”南醉生怒极反笑。
“真是好一名伶牙俐齿的掌事宗女。”她垂眸凝视着跪倒在地的流云。
“奴婢不敢。”流云俯身叩首。
墨羽长发顺着起身的动作迤逦腰间,南醉生赤脚踩在铺设榻下的雪色狐皮,身姿优雅的缓缓俯身:“你不敢?听你的口气好像我刻意为难了你一样,还未等我发话便擅自起身陈情,这宫内还有你不敢的事情吗?”
玉指轻抬,她执着手中的香木折扇,垫在流云的下颚处抬起对方娇艳如花的脸蛋:“既然作了女侍,就不应该继续存有傲骨,以及……对太子殿下的非分之想,难道你还幻想着有了御赐之名便可一步登天,成为太子妃殿下吗?”
“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请大小姐息怒!”流云闻言难掩惊恐的睁大杏眼,她微微颤抖着跪倒在地的身躯,内心此刻后悔不已。
粉白色的丝绸睡裙上描绘着繁簇华丽的樱花,宽大精致的裙摆迤逦委地,隐隐泛着柔和的色泽。南醉生收回抬起流云下颚的折扇,言辞间是非分明:
“难怪你敢顶撞与我,原来仗着背后有许深撑腰,当真是不知所谓。就算许深御赐你流云的名字又如何?难道他这就允许你将御赐之名与一等掌事宗女的身份作为资本,来对我不恭不敬,言语倨傲吗?真是愚蠢至极!”
流云顺着她收手的动作再次跪伏在地,清雅不失华丽的掌事宗女衣裙层叠散落,刺绣着繁丽花朵的裙摆与雕刻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