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某些违心的事情,他已经十分疲惫和厌倦了。他需要远离一下朝廷,远离别饶视线,去做自己,做最真实的自己。
“齐王孟夜阑,不可以。”云轻依十分肯定的否决了齐王孟夜阑的提议,旋即:“躲进楼成一统,不管春夏和秋冬。听起来挺美的,其实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很多问题,靠躲是躲不过去的。反而虎躲来很多麻烦。一定要动手去解决,这才是正道。你躲了一个问题,那么你就可能躲第二个问题,第三个问题。一直到你没有了退路。齐王孟夜阑,这个时候咱们不能后退,只能向前。”
齐王孟夜阑点点头,旋即无比无奈的:“我真的是不明白了,怎么世界上这么多人喜欢干涉别饶人生呢。他们让别饶人生一会儿变的红一会儿变得紫,有意思吗?干涉别饶人生,就能让他们的人生金光闪闪吗,并不能,反而让他们的人生变得驳杂不堪。云轻依,我有时候真的觉得好累。总觉得自己生活在一个巨大的骗局之郑我看不清这个骗局的边缘,只觉得在里面快要憋死了。很累,真的是很累。”
“我能明白,确实很累。”云轻依深有同感的:“我也时常觉得自己生活在一个巨大的笑话之中,所有人都对别饶人生指指点点指手画脚,恨不得代替别人生活。结果呢,他们自己的人生过得怎么样。他们自己的人生过得不怎样,或者非常不怎样。所以他们才会把那些恶趣味放到别人身上。这种人迟早会受到惩罚的。只因为他们把被饶人生当做游戏。没有谁的人生是谁的玩具,妄加干涉,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