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太过含糊了,什么叫层层官吏?你要把那一层一层的官吏告诉我,他们到底是谁?是通过什么方法接触的?经手过多少银子?这件事情持续了多长时间,你都要老老实实毫无保留的告诉我。”齐王孟夜阑如此说,眼里闪过一抹精明的光芒。
大名县布政使叹了一口气,旋即后仰起头,无所谓的说,“在我的书房,也就是那个枣红色的桌子里面,中间有个夹层,夹层里面有一个账本,账本上详详细细地记录了所有的经受手官员,以及经手的银子数量,还有他们经手的时间,我是在五年前获得这个任务的,也正是那个时候我开始向朝廷汇报大名县有旱灾。”
“你是一个聪明,所以我很怀疑,你为什么会上这一条贼船?难道你有什么把柄在对方手里?”齐王孟夜阑说出自己的疑问,按照大名县布政使的聪明程度,这些事根本不该发生。
大名县布政使叹了一口气,旋即仰天长啸。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平静下来:“也罢,为了让其他的人不要像我这样误上贼船,我就把我所经历的事情,彻底的告诉你吧,五年前我去京城叙职,然后得到了太子的亲切召见。太子给我请办了宴席,让当地有名的女子来陪我。当时我以为只是观赏歌舞是一夜没有拒绝,然而酒过三巡,每个人都喝的醉醺醺的时候,突然一个小家碧玉出现了,我也就在糊里糊涂中做了傻事。让人压抑的事,一次傻事就蓝田种玉,有了结果。那个女子怀了我的儿子,老来得子,我当然不能让难得的孩子就这样死去,所以,我从此开始为他们做事情。”
“第一次,就蓝田种玉老来得子,大名县布政使你就没有怀疑过吗?这或许是别人设的一个局,那孩子或许并不是你的孩子?”齐王孟夜阑极为讶异的问道,大名县布政使看起来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这样蠢笨才是。
大名县布政使笑了,极为满足的说:“你的怀疑我自然也曾经有过,所以我曾经亲自验证过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滴血认亲的结果是,这个孩子能和我的血完全融合,所以他自然是我的儿子。”
“不一定哦,就我所知,在水里加上白矾,即便不是亲生血缘关系,他们的血也是能够融合的。”齐王孟夜阑倒不是存心给大名县布政使泼冷水,而是提到了自己的一种想法。
大名县布政使愣了,许久都回不过神来。他还记得,得知消息后,自己想干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滴血认亲。
孩子的母亲自然十分恐惧,但是大名县布政使十分坚持,两厢僵持之下,孩子母亲给他这样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