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依闻言细细的思索一番,旋即道:“这事情也没有那么难以明白吧。那云调布政使虽然贪墨银子数额较大,但是他所处的位置可是云调。云调是什么地方你我都知道。如今可是一个战争要塞,敌国可是对咱们虎视眈眈呢。如果皇上就这件事儿大做文章,弄得世人皆知,那云调哪儿军心会不稳,说不定会让敌国有机可乘。”
“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但是这事儿总是让人觉得不爽。毕竟他贪墨了这么多银子,该付出点儿什么啊。”齐王孟夜阑摇摇头,还是不满意自家父皇的处置。云轻依望了他一眼,旋即笑道:“你怎么确认他不会付出什么呢。很多时候,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想你家父皇肯定有了一定想法。说不定在找到合适的人选之后,云调布政使就会被调离原来的位置,而后你家父皇会处之而后快来个秋后算账的。”
齐王孟夜阑点点头,旋即说:“你说得倒也没有可能。难怪我前些日子听父皇询问云调道台云调官员的情况,我当时还以为父皇是心血来潮想要表示一下中央对对方的关心呢,却没有想到这么一层意思。”旋即他深深地望了云轻依一眼,又故作轻松的说:“云轻依,你行啊,你是怎么想到父皇可能会有这样考量的。据我所知,你可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根本没有接触政事的机会。”
“没有听老子说过这样一句话吗?不出门知天下,不窥牖见天道,其出弥远,其知弥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学而明,不为而成。”云轻依极为臭屁的说道,她想如果要说出真正的原因,恐怕要解释个七年八载,而且对方也不一定会相信。毕竟穿越这种事儿,在穿越满天飞的现代或许有一两个人相信,在这个时代,想要找个知己,那可是比登天还难。
孟夜阑笑了一声,摇摇头,他知道对方不想将事实的真相告诉他。
他翘起二郎腿,看着云轻依:“看样子不论我怎么说,你都不会收回自己的意见了。是铁了心要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吧。”
“当然。”云轻依极为豪迈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可是一个很有脾气的人,别人得罪了我,让我受了委屈,我一定会从那里讨回来。我关别人是怎么想的,惹得我不高兴,那就是不行。”身为特种兵的云轻依就是这样的脾气,你惹我,好啊,我夸你有胆量,因为你死的将比难看还难看。
齐王孟夜阑忍不住觉得毛骨悚然,他突然有一种感觉,自己将要娶进门的这个妃子,好像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其实,他也曾做过相关调查,调查显示云轻依是一个很简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