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紫檀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叶蝉衣笑着问她:“紫檀姑娘可是有什么话要讲?你但说无妨。”
“姑娘为一百两银子委屈自己去当丫鬟,既然说出去的话,奴婢也不好多说什么。但姑娘又何必还要在寿辰当天摆摊卖小玩意呢?这……这样传出去总归不太好!况且还有我家公子在。”紫檀跟在方庭深身边多年,也算是有些见识,因此她认为叶蝉衣竟既然有那么好的医术,又会有制药秘方,完全没必要去做那些掉身价的事。
何况少东家早就交代过,一切听从叶姑娘安排,如果叶蝉衣有什么困难,要第一时间报告给他。可见这叶姑娘手上的方子,能给方家药房带来多大的利润。
叶蝉衣笑笑,走到窗前,紫檀看不到她的表情,是听她说:“在这世上生活本就不易,又何必让外在的东西束缚住自己?别人给我好的评价,又如何?别人给我坏的评价,那同样也不能改变什么?世事艰难,这路总归是要靠自己走的!别人帮得了你一时,也不能帮你一世。你们方少是个好的合作伙伴,有困难我会跟他说……”
老夫人寿辰这天,天公都做美,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晋城的溢水河边,也是一派喜气洋洋的欢喜景象。岸边的垂柳树上都挂上了大红的寿司灯笼。
这府台大人姓宋,也是一个世家子弟,其叔父曾官拜三品,现虽告老还乡,但门生众多。其一兄长在京城任都转盐运使司运使,品阶不是很大但却是个肥差,所以各大商贾挣相巴结奉承。这次的寿宴据传都是青雀巷郑家代办的,赛龙舟则是方家组织的。连高贵神秘的县主都揽下了组织诗会的任务。还有其他商户也挣抢着包揽了大大小小的事务,都想在府台大人跟前漏个脸,为以后铺铺路。
等叶老三得到消息时,寿辰的事务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叶竹黄肠子都悔青了,要不是运往淮阳那批货出了问题,他也不至于落于人后,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想办法补救了。
奔跑了一天下来,只有治安维护和医疗救护方面还有空缺,但是也排了好几波人。这梧桐巷叶家可是传承百年的中药世家,不可能连这种差事都被别人抢了去。
但今时不同往日,叶家现在也只是虚有其表罢了,否则刚才那祝大标也不会死扛着要和叶家抢这救护的差事,还搬出了老祝家的传家《圣济总录》做阵。
叶竹黄一听,正中下怀。要说这些医学典籍,若叶氏三册排第二,绝对没有人敢排第一。所以当叶竹黄表示要将叶家两册医书请出做阵时,那祝大标也只有灰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