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
余衍珂有些招架不住,而薛定平已然醉了。
那唐苿看上去没有什么变化,但实际上眼神也迷离了起来。
余衍珂苦笑,心知自己算是在这婆娘手上栽了。
不过他也没有觉得丢人,毕竟任谁来也架不住这婆娘的凶悍酒量啊。要知道,他可是跟薛定平轮番上阵这才把那婆娘灌得有些飘飘然起来。要不是她后面没有克制,自个灌起自个来,可能余衍珂和薛定平就是都喝趴下也拿她没什么办法。
摇摇头,扶着薛定平付了账,两人勾肩搭背离开的样子颇有些难兄难弟的模样,带着一丝不为人所知的狼狈离开了凤来阁。
今天是喝舒服了,可脸也丢完了,被一个娘们喝成这样,实在无颜继续待下去。
在那两个家伙离开之后,唐苿眼神恢复了清明。
她轻声说道:“阿寐,扶我回内屋。”
唐忞寐没有半分犹豫,把她的手臂架在自己的脖子后,扶起她,向着内屋走去。
途中,遇到了凤来阁的小二,唐忞寐还不忘吩咐道:“小猴儿,收拾的时候记得把那桌子上的酒水分账给姐姐做明白了,知道吗?”
那被唤作小猴儿的店小二笑嘻嘻的说道:“寐姐姐说的话,哪里敢不听,这是自然的。”
如此,唐忞寐才扶着唐苿回了屋。
................
唐苿坐到自己的床上,脸色已经变得有些惨白,更让人头皮发麻的,则是她体表不断蒸腾出雾气,她整个人都慢慢变得萎靡起来。
唐忞寐见状,连忙翻箱倒柜的找出来一个小白瓷瓶,倒出来一枚纯白无瑕的药丸,然后喂唐苿吃下。
唐苿吃下这药丸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正常。
“叫你不要喝酒了,你就是不听,你身上的伤可不能再受刺激了!”唐忞寐见她状态稳定下来,这才皱着眉头说道。
唐苿淡然一笑,也不管自己此时满身大汗淋漓的模样,柔声说道:“人生在世,总有一些事是明知不可为而要为之的。”
唐忞寐皱眉,暗自握紧小拳头,恨声说道:“我去宰了那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说着,她从衣柜里取出一件黑袍就要穿上,只是唐苿拉住了她。
“怎么还一副小孩子心性?不要胡闹了。”唐苿抢下她手中黑袍,丢到一边去,然后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柔声说道:“阿寐,我们来京都数年一直没能找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