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稀疏烛光下喟然叹息。
......
翌日一早,姚暮染就说话不算话了,这不,又在殿中闹了起来!当着吉祥与如意的面儿打打砸砸,哭哭啼啼,还嚷嚷着要寻死!
吉祥与如意见她如此反复无常,昨儿个才对她们说不会再闹也不会再为难她们,谁知她一夜就忘,这便又发起了疯。两人愁恼不已,最后被她折腾的没了招架,如意便跑去禀报乔奉之了。
乔奉之进来时,姚暮染正将一条白绫往梁上抛,还一边哭哭啼啼地叫骂:“呜呜呜——别拦我都别拦我!我不活了!这样的日子可叫人怎么活!”
“奴婢叩见陛下!”正在劝说的吉祥见乔奉之进来,连忙行礼。
姚暮染一听他来,这才不动了,缓缓转头望来,一张脸梨花带雨,珠露清凄。
乔奉之看了看她手中的白绫,皱眉道:“你也会玩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啊?好了,说吧,你要怎样?”
姚暮染狠狠丢下手中的白绫,哭道:“乔奉之!你把我成日关在这里不见天日,我都快闷死了!我不管!我想每日出去散步!”
“哦?原来就为了此事啊?”乔奉之原以为她折腾来折腾去是想脱身离去呢,谁知竟是此等小事。
姚暮染泣道:“当然是这事了!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放我走的,我也不费那力气了!可我即便走不了我也想每日过舒坦些!好歹我也还是南乾的皇后,你却把我关得不见天日!是想把我闷死在这儿吗?!”
乔奉之听罢,唇边勾起一抹浅淡笑意:“好了,这有何难?你想去哪儿散步?我陪你。”
姚暮染往桌前一坐,只留侧脸给他,气冲冲道:“算了!让你陪,我不如不散步了!”
她这幅模样娇坏娇坏的,乔奉之还没见过呢,这会儿便看得有些恍惚愣神,直盯着她看了良久,最后才慢慢点头:“行,往后允许你出去走动,不过,北宫危险,宫道曲折,便让殿外侍卫们每日保护你出外领路散步吧。”
姚暮染自然听得明白,也自然不依,又哭了起来:“算了算了!我还是闷死在这儿算了!出去一趟身后还跟着一大帮男人,何来悠然自在!”
乔奉之不说话了,慢慢在地上来回踱步,最后停在她身旁不远处,道:“行,行,谁都不必跟着你了,你在这北宫完全自由,可行?”
姚暮染一听,心中松了口气!这便好了!因为昨夜她就已经想清楚了,如果她要在这北宫寻找出路,那么就得需要一定的自由!而不是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