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若在旁人远远看来,便像极了两人相拥在一起,十分暧昧缱绻。
她低着头,发间的幽香隐隐袭来,她的手也还跟着花儿伸在他的怀里,这样坚持了一会儿,霍景城不免就有些意乱情迷,声音低沉道:“要不,你也钻进来得了?”
姚暮染头也没抬:“别动!它比方才大了一些。”
霍景城正心猿意马时,忽听此话,只觉得怎么就那么......那么别扭?那么像......另外一回事?
“我想要你。”他忽然就来了这么一句,声音低沉飘忽,带着极度的小心,既怕她听到,又担心她听不到。
姚暮染观察着迎光花,浑然不觉:“什么?”
“没什么。”
“六郎你瞧!真的开了!”
霍景城连忙低头,只见自己怀里那一片昏暗狭小的空间里,慢慢燃起了一点晶莹的光。迎光花真的开了,六片白色花瓣舒展开来,露出了里面带着荧光的一点花蕊。
霍景城看得唇角含笑,那抹笑意温柔迷人。他道:“她愿在我怀里开,我也愿惜。”
他拿出她的手,并就着她的手嗅了一下花香。
然而,那花儿十分灵,一见日光马上就又合上了。
姚暮染有些失望:“这花儿真的好灵啊,说开就开,说败就败。看来真是只迎月光,不迎日光。”
霍景城道:“花是留不住了,不过这回忆,我会永远留住,并且日久弥新。”
姚暮染抬头看看他,没说什么。
霍景城兀自整理起衣衫,束上腰带。
“喂!你们在干什么?”前面传来了不满的声音。
原来是那两位小公子走了一截不见他们,又折了回来,谁知这一回来,看到的就是霍景城系腰带的那一幕,难免引人遐想连篇。
邵公子不满道:“命案还没查清,你们俩不顾正事,干什么卿卿我我的?”
两人途中的小插曲也已结束,霍景城笑而不语,与姚暮染走了上去。
四人会合了继续往鬼洞走。初春的天气,日光再好,林中也依然阴森。
几人走了一截,谭公子问道:“霍兄,如果去年与今年的两桩命案真是人为,那这凶手到底是为什么要杀人?”
霍景城边走边道:“为什么我就不知了,但我肯定的是,首先,这位凶手不会主动去杀人,因为别处无命案,两个死者都是去了那鬼洞才死在里面的,这便说明那个洞是凶手的禁忌,不闯者无恙,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