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除非,贾家能拿出贾书颜他杀的证据,否则还是要压得压,盖得盖。”
霍景柔道:“那万一此事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意在陷害你,还真给贾家留下了什么证据,而这证据又指向你呢?”
乔奉之道:“那么公主可就要给为夫作证了?他是昨晚死的,为夫昨晚与你洞房花烛,可一步不曾迈出,更不曾见过什么人呢。况且,为夫位居尚书时日尚浅,手里可没有什么能指派的能人。”
“我自然会向着夫君说话了。”霍景柔拿起茶壶为他续茶,一边慢吞吞道:“夫君,会不会是……宥王干的?”
乔奉之一听头疼,揉了揉额角,道:“公主,你先别乱猜测行吗?景遥不会在这关头给我添乱。”
霍景柔轻哼一声,道:“夫君,你喊他景遥,却喊我公主,可见在你心中,他的地位还是高于我,对吗?”
乔奉之失笑:“你跟谁争风吃醋不好,非要跟他来争?”
霍景柔道:“那我要跟谁争?好,话既然说到这里了,我倒是想问问夫君,夫君的心里,可还有姚暮染?”
乔奉之听罢,俊脸忽然阴沉,语气淡漠道:“公主,往日云烟,该散的散,往后你若要计较这些事,与我这般相处,那还是省省吧。我看,我又该离家出走了。”
“夫君息怒!”霍景柔连忙挪到他的身侧,哄道:“夫君,我再也不提了,这些事就让它们全部过去吧。夫君都不在意我和贾书颜的过往,也不嫌我已嫁之身,我也绝不再提起夫君的过往了。夫君好好留在我身边,好吗?”
乔奉之侧头看她,道:“这就是了。原来尊贵傲气的公主也能这么乖,从前,还真是为夫看走了眼。”
……
纵然因朝中重臣的死而闹得满城风雨,多方猜测。可百姓们的年还是要过。
合欢巷中,姚暮染一大家子主仆忙活了一早,终于赶在午时前备上了一桌丰盛的年宴。大家在院中圆桌旁坐了下来,姚暮染道:“等等福全吧,他打探消息该是快回来了。”
绿阑道:“好,等等福全。兴许他能带回来什么好消息呢,那么咱这一桌年宴不就更有滋有味了。”
主仆几人坐着闲聊,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没一会儿,福全果然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朵无歇花,道:“夫人,又是一朵,那人要偷偷送到什么时候啊?”
姚暮染看看那花,道:“理他作甚。说正事,你打探到什么消息了?”
福全在桌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