俑者正好端端的喝得高兴。乔奉之知道自己上了当,却无半分奈何,只得作礼道:“奉之见过宥王殿下,见过柔福公主。”
“快免礼免礼!”霍景遥起身扑到乔奉之身侧,笑道:“奉之啊,原来你是在乎我的嘛,一听我快死了马上就来了。”
乔奉之无奈道:“殿下,您是堂堂王爷,怎可虚言诳语?岂不有失身份,折损威信?”
霍景遥一边拉着他坐,一边道:“管他的,身份与威信到了你跟前不值一提。”说着,霍景遥往他手里塞了个酒杯,道:“来来,奉之,你还是先向小柔子公主赔罪吧,小柔子知道你拒绝陪同我赴宴,就固执地以为你不把她放在眼里,你也知道哈,女人心眼儿就是多,咱是男人,不跟她计较啊。你就敬酒一杯,让人家消气吧。”
乔奉之无言以对,只得接过酒杯站起,向着霍景柔作礼:“公主勿怪,臣下只是不敢叨扰而已,绝没有轻视之意,望公主海涵。”
霍景柔看了看他,举起了酒杯,浅笑道:“说来还是本公主不周,并未亲邀或是寄帖给乔大人,自然不能怪乔大人不来了。”
“咦?小柔子?你方才可不是这么讲理的哈?”霍景遥一头雾水,方才是谁喊打喊抓的,现在怎么忽然讲理了?
霍景柔瞪了他一眼,霍景遥乖乖闭了嘴。
乔奉之与那霍景柔对饮了一杯,气氛缓和融洽了。
酒过三巡,乔奉之惦记着姚暮染,不愿再饮,所以起身告辞,谁知却被那姐弟俩好一番挽留,好歹不让走。盛情难却,乔奉之复又坐下,陪了一会儿后,他猛灌了几大杯酒,然后就干脆装起了醉,趴在桌上不动了,心想着这下霍景遥你总该送我回了吧?
果然,那霍景遥见他趴下,连忙喊了他几声,不得回应后,他笑着嘀咕道:“哎呦,奉之向来海量,今日竟然醉得这么厉害,一定是见了我,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哈哈……”说着,霍景遥伸手扶他,一边道:“小柔子你看,奉之已经醉了,咱这酒宴就到此为止吧,我们先告辞了。”
“咦?慢着。”霍景柔饮酒过量,双颊微泛红晕,道:“往哪儿走?这公主府现成的地儿还不够你们俩住的吗?”
“小柔子,奉之是外臣,咱们两个男子不便住你这儿,走了走了。”霍景遥继续扶乔奉之,乔奉之自个儿偷偷使了力,随他站起,靠在他的身上,双眼也不睁。
霍景柔见状,劝道:“乔大人醉成这般,何必再奔波,你是我弟,带个好友住就住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春屏,扶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