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奉之在床边坐了下来,一边给她的后背抹药,一边道:“没看出来,你的身段这么好看。”
手中所触的后背,白皙如玉,香肩如削,芳泽无加。越往下,曲线渐收,连上了如柳的纤腰。就连那些小红疹在此刻看来,都添了几分惹人怜惜的意味。
乔奉之看着看着,就莫名的烦躁了起来,止不住的想入非非。
“呀……你轻些。”姚暮染道。
他回过神,马上放柔了力道,沾取膏药一点一点给她抹了上去。
丝丝缕缕的清凉渗入了肌肤,顿时止了痒意,姚暮染不禁放松了身心。
“美人儿,舒服吗?”他的唇角含了暧昧的坏笑,只是她却看不到。
姚暮染道:“都快痒死了,有什么舒服的。”
乔奉之又问:“美人儿,那你这些红疹究竟是如何来的?”
这一问,他的语气里已经多少带了认真。
姚暮染淡淡道:“这是对杜蘅香的敏症。”
“你以为我会信?”乔奉之道。
姚暮染诧异,他竟然不信此事,是他本就有洞穿力还是他了解她?
乔奉之见她无语,接着道:“还不说实话?看来你还是信不过我,我若要害你,你早没命了。”
姚暮染虽知他说的对,可还是迟疑不语。
乔奉之见状,又道:“美人儿,你很懂得保护自己,你的警惕心也很强,求生欲更强。只是,我非但不想害你,还很愿意护你,可你若再这样防我,往后我也就不管你了。”
“罢了罢了,告诉你就是。”姚暮染只好说出了实话:“其实,我这红疹的确不是对杜蘅香的敏症。我连杜蘅香都没有听过更没有用过,又怎会对它犯敏呢。真正令我犯敏的是树叶。”
“树叶?”乔奉之意外。
姚暮染轻轻点头:“嗯。今早突发杜蘅香之祸,我想明白后便有了应对之策,于是在去殿中的路上,我扑向了一颗松树,快速抓下一撮松树的枝叶喂进口中,不动声色嚼了下去,又拖延着犯了敏症,才随她们进了皇后殿中,然后逃过了死劫。”
乔奉之听得恍然大悟,心中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静与聪慧。可旋即,他又皱了眉:“那你又是如何知道自己对树叶犯敏的?”
姚暮染听完后,撒了句谎:“我幼时顽皮无知,吃过一次树叶,便起了红疹,自那时便知道了。”
说完后,她的心里泛起了苦涩。曾经饥荒逃难时,全靠树皮树叶来充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