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雪把竹简连接摆放在韩非面前,将整个长桌给快铺满。
“这面积有点大吧!”
韩非见此,有些惊异,不知对方到底是要写什么,居然要这么多竹简。
“大?我还怕不够呢!”
白依雪笑道。
其余人见她这样,也开始好奇起来,都将长桌与白依雪二人围在人圈之中。
“你说她会写什么?”
“写?你逗我呢!看他这样子,恐怕连字都不会写吧!”
有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不会吧?”
“我觉得XX说的很对,不然对方怎么要让韩师兄帮忙,为何不自己写!”
……
朱先生听到人群中的讲话声,也是有些高兴。
他以前其实并不这么讨厌女人,但自从经过那件事后,他就十分讨厌女人沾染男人的事物,如自己面前这位女性。
女人怎么能触碰书籍!她们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弹琴乐夫,这才是她们的责任!
他越想,眼中的寒光越发冷冽。
这让白依雪都明显感觉到对方眼中的寒意,但她不在乎,清了清嗓子。
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了白依雪身上,都等着她说。
韩非向她点头,白依雪轻笑,看着朱先生
“看好了,什么叫乐府诗”说完,还描述了一句,“从前,有个女人,叫花木兰!”
女人?
花木兰?
儒家众人顿时懵逼,多年来可都没有以女人为主角的诗啊!
韩非也是一怔,不知对方会怎么说,因为女人的故事在他映像中就那些,好像没什么可写的!难道是写杀手?
这让他想起七国之中的杀手组织中的某杀手,作为韩国的王族,他对七国黑暗中的事还是很清楚的,就是因为清楚,他才想立法!
朱先生和几个对白依雪态度不好的弟子听到后,更是冷笑了几声。
而其余人也是摇头,开始觉得白依雪是装样子,不亲自提笔写这就算了,你却还要用女人做主线情节?难道你是要写相夫教子,耕地耕田?这不还是与朱先生写的一样嘛!
……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
白依雪开始轻念,没有理会他人的反应,而韩非的右手上的毛笔如龙蛇游走,在竹简上留下刚劲有力的文字。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