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痕迹!”蓝元道上前查看说:“感觉倒和被貂、鼠一类咬伤,留下的牙印相似。”
一群人修真在行,对被野兽蛇虫咬伤,真没什么研究。
李法祖立即喝道:“去抓几只貂、鼠、毒蛇过来!”
李三郎闻言离去,一炷香时间带人拎着几只铁笼返回花厅。在场李家子弟,至少也有练气入门,算得上身手矫健,捉些蛇鼠并不困难,时间大多花在寻找上面。
李法祖打开细丝编制的铁笼,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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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慑下,笼内不论是蛇、是鼠、是貂,无不瑟瑟发抖,老老实实被他捏开嘴巴,查看牙齿。
“是貂!”
李法祖让开位置,给其他几家老祖细看。
几人纷纷点头。印记形状大小虽然不同,但比较看出,确实十分相似。
万鸿畅干咳一声道:“李老弟,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也该说说了吧!”
“事情是这样。”李法祖道:“之前长山毒龙涧出现,我和陆兄、两位劳兄、蓝兄几家联手,想去争夺些机缘。过程就不详说了,总之,跟天侯七英中的几人发生冲突。
“应援春明门回来以后,我们李家几处经营的主管、执事先后暴毙。当时我有些怀疑,也未在意。直到我一个嫡系侄孙打坐运功时候,忽然走火入魔,才引起我的警惕。
“当时我详查家中子孙,才发现不到一个月里,先后死去练气初期五人、中期三人,后期竟然也有一人。分开来看,各个都有理由,可是合拢一处,短时间里折损这么多人,绝不正常!
“之后不管怎么追查,都没捕捉到起先那几起事件里的人为痕迹,不过……”李法祖恼怒一哼,“那些人发现老夫开始追查以后,竟然不再遮掩,直截了当对我们李家的人下手!从七天前端倪初显到现在,我们李家又折损了三名练气,几十壮体,几乎都是被公然袭杀!”
“所以李兄才向我们几家,以及牧兄、于兄、蒲前辈几位传讯求援?”
“不敢!如果仅仅是针对我们甘溪李氏一家的攻击,劳动万兄你我不客气,却怎敢惊动牧兄和于国主、蒲家主!”
李法祖提到三个名字时候,抱拳分别向三人致意。
“北岭风”牧宇达、“炎皇”于哲圣,还有一位“雨农”蒲田耕,三名聚丹修士不论坐站,都是众人中当之无愧的核心,倍受关注。
看见李法祖、万鸿畅一唱一和,看似为难,其实是委婉解释原由,牧宇达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