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发生的种种,都存了怀疑之心。可是,看着前方那一队人中的那个身影,握着勃朗宁的手,还是止不住的轻颤起来。
“呵,下不去手吗?”汪碧琪满是讥讽的笑意近在耳畔。
那一行人越来越近,却并没有开枪的意思。汪碧琪这边,清浅双手依旧保持着举起的姿势,枪口对准何湿衣的方向,却迟迟不能扣动扳机。
夜,本是冷凉,清浅的里衣却已湿透。大粒的汗珠自额头滴落下来,嘴唇已呈乌紫色。
身处如此险境,汪碧琪本不该去注意这些,但看着这样的清浅,心头到底生出了不忍。遂附耳与清浅道:“待会儿看准时机,便上车。”
清浅一惊,本欲相问。汪碧琪猝然紧扣住她的脖子,夺过她手中的勃朗宁,清浅反应不及,霎时便被汪碧琪控制住。
汪碧琪将手枪抵在清浅的额头,朗声朝着何湿衣方向喊道:“何湿衣,你和你的部下,赶快放下枪,否则,我杀了她。”
汪碧琪的声音狠绝。清浅与她距的近,其实汪碧琪并没有她显现的那般镇定,她早已在浑身颤抖。这一刻,清浅突然很想知道,自己于何湿衣,到底意味着什么?于是,放弃了挣扎,顺从的任汪碧琪束缚住。
隔着不远的距离,何湿衣好像并没有料到,汪碧琪会有这突然的举动,步伐明显一顿。
“你与严业正好歹共事多年,你怎好伤她女儿。”何湿衣的声音清淡,依旧朝着清浅她们走近。
“哼,我怎么不能伤,要不是这丫头被你迷了心窍,坏了我们的计划……”汪碧琪冷冷一笑,抵在清浅额头上的枪,又送上去几分。
“你不要伤她,我即刻放你。”何湿衣看汪碧琪全无假意的神色,心头一赫。边挥手,示意卫兵们放下长枪,边好言劝说挟持着清浅的汪碧琪。
“我们上车,你们不准跟来。”汪碧琪紧紧盯着何湿衣看。
“好。”汪碧琪挟着清浅即刻上了车,葛靖开着汽车,一路往前驶,却并没有调头离开的意思。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清浅回头看汽车后面,何湿衣他们并没有跟来。
“绵湖堤坝。”后视镜里,葛靖的表情异常严肃。
汽车一路飞驰,正是朝着绵湖坝底的位置驶去。回头看车后,何湿衣他们并没有跟来。经过了刚刚的风波,清浅没想到,汪碧琪她们,还是没有打消炸毁绵湖的念头。
“葛靖!你也是锦远人啊!我们不能那样做。”清浅沉声呼喊葛靖的名字,希望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