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般计较,大哥,这大中午的,想必您也饿了,我请您吃饭去。”码头这一带大都是些搬运工和渔民,清浅看对方体格,想来是这一带活动的人。一顿酒菜,应该可以替那两个小姑娘解围。
那两小姑娘虽然可恨,但到底年纪还小,清浅有心帮她们一把。
“既然小兄弟如此盛情,大哥就不客气啦。”黑衫男子将从小姑娘手里拿到的钱袋,丢给目瞪口呆的船客。傍上清浅,两人上了旁边的酒楼。
“鄙姓严,单名清。”清浅一身男装,不敢报出真名。
“在下葛靖,看着就比我小,叫我葛大哥便好。”葛靖朗声笑道。
二人进了小酒楼,只见里面布置简陋,三两座椅,参差不一。靠墙的桌子上,杯盘狼藉,几个赤膀裸背的壮汉正在喝酒猜拳,骂骂咧咧地好不热闹。跟随在清浅身边的佣人一进店内,不免皱了眉头,他家的小姐那里来过这种地方。
“严弟,会喝酒吗?”葛靖大掌一拍清浅肩膀,清浅差点没跪下。
“呵呵,实不相瞒,小弟不胜酒力。”清浅讪讪的笑。
“男子汉不会喝酒,那怎么行,来,为兄教你。”葛靖不由分说,随便选了一张桌子坐下,随即吩咐店小二上酒上菜。
清浅本意是为那两个小姑娘解围,没想到这葛靖却是十分盛情。一副必要结交清浅的架势,清浅有些骑虎难下。自小就不胜酒力,如果喝醉身份定会被揭穿,突然灵机一动。
“大……大哥,我没带够钱。”
清浅心里有一番计较,看这葛靖衣着简单,码头工生活清苦,一顿酒可是要花些银子的。对面葛靖看着清浅的神情有一瞬的呆愕,瞬即朗声大笑。
“严弟,你真是让我喜欢的紧。这顿,大哥请你。”
清浅一阵困窘,有些欲哭无泪:“大哥……”
临走之时,父亲多番交代,路上切莫多生事端。临近家门,没想到竟是横生了这样的枝节。酒桌上虽是一番推脱,清浅到底还是被灌了些酒。
再次醒来,已经身在异处。
“严弟,你总算是醒了。”一睁开眼,近前便是葛靖满脸笑意的脸庞。
“咦,我这是在那里……”清浅揉揉浑噩的脑袋。环视屋内,古色梨木家什,精致妆台屏风,瓷器摆件,样样都是极尽精致。
“我家啊!”葛靖一脸憨笑,搓搓手。
清浅觉出异样,微掀起锦被查看,顿时惊怒不已。锦被下,她只穿了贴身里衣,外衫都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