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日后再难有这样的机会了。”骆川华咳嗽了一阵儿,脸上潮红。
“得知二哥是我的亲哥哥,其实我很高兴。我无意仕途,也不是一两日了,大哥和二哥自然也是知晓的。若说二哥是因为担心我碍其前程,而安排刺杀,我并不信。”骆川华盯着对面的何湿衣,似是想要求得一个答案。
听完骆川华这一番话,齐霍也微微不解起来。
“做了便是做了,我并不打算否认,你何来这样多的话。”何湿衣眉头虽还是紧蹙着,但神色间已不若先前般绷紧。
“你早已知道父亲对我回国路线,另有安排,只不过顺着他的心意,做做戏而已。是吗?”骆川华好似对事情始末早已全然洞悉般,娓娓道来。
“你把我想的太好了。不管这次的刺杀是试探还是其他,我,势在必行。”何湿衣脸色凝重,全不像是在说笑。
“我自然是知道,我母亲对你做的那些,你想要从我身上讨回一二,并不过份。”骆川华笑笑,神态坦然。转瞬,脸上又凝重起来:“二哥,我知道你比我更适合这个位置,我也相信你能将锦远治理的更好。”
“我会的。”何湿衣全无推辞,伸手紧握骆川华伸过来的手。
正月十五是极好的日子,这日的阳光也格外亮灿。
远远看去,雅慈官邸外一派热闹。政、商界来人自然是不少,或西装革履或锦袍加身的宾客,出入于官邸之间。
外面熙熙攘攘的热闹,何心婉都是听不到的。
厢房静寂,梳妆镜前的她,洁白的婚纱,胭脂点红。岁月虽已在脸上留下痕迹,但并不碍于这一身的华美与洁净。
新房的门被轻轻推开,罗荣凯一身白色西装,出现在何心婉面前。记忆中那个清俊高贵的少年,如今已是两鬓斑白,军权在握的锦远最高掌权者。
“你穿婚纱的样子果然很好看。”骆荣凯难得笑的如此真切温良。
“说什么呢?”毕竟旁边还站着几个随侍的丫鬟佣人,听了这样一句,何心婉瞬间脸红的垂下头去。
“外面一帮子人,你怎么上来了。”何心婉想起什么,急切的看向骆荣凯。
“不要紧,湿衣和川华都在。”骆川华缓缓走至何心婉身前:“送你一样东西。”
骆荣凯手掌摊开,一个长长的簇新红色长绒盒子,出现在何心婉眼前。
“什么?”何心婉疑惑的看向一眼骆荣凯,便伸手准备去打开。
伴着盒盖打开的哑响,一条莹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