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人,不过片刻,便相拥在一起。然后,牵手走近清浅身旁。
“清浅,对不起,我不能与你一起出国。”戚凉芷对清浅很是歉疚,毕竟,在蒙难之际,如果不是清浅,她是绝对不会振作起来。
“不,不是你不能与我出国,而是我不能陪你出国。”清浅微微一笑,从随身的手提袋里,抽出船票,递给莫蔚白。
“严小姐……”莫蔚白惊讶的看向清浅。
“这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希望你们在国外得到幸福。”
戚凉芷与莫蔚白如果继续留在锦远,绝对还要面对很多的困难。一起出国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可是,你……。”戚凉芷明白,能与莫蔚白一起出国,定然是好的。但是清浅的学业怎么办。
“我坐下一班的船。”清浅粲然一笑。
“清浅,谢谢你。”戚凉芷知道清浅心里本就有牵挂,所以并不推辞。
“我也要谢谢你。”清浅拥住戚凉芷。
清浅将张妈留给戚凉芷与莫蔚白,又将严家在英国置办的房产地址抄给他们。目送两人并肩站在客轮上的身影,身后太阳的晨光暇亮半个船身。清浅提起皮箱,心里顿觉爽利,朗声一笑;“回家。”
送走戚凉芷与莫蔚白,清浅并未曾搭当天的船回锦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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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湿衣的伤还未完全恢复,暂时在宿舍养伤。
闲来无事,便是坐在宿舍里看书,并不出门,偶尔接待来探望的同事。自从清浅离开之后,雨一直断断续续的下。淅淅沥沥,锦远笼罩在一片朦胧雾霭之中,仿似若即若离的少女。
吃罢午饭,何湿衣照例看书。何湿衣住的小洋楼宿舍已经有些年月,连日多雨,空气潮湿,不免滋生出一些小虫子。吴午在屋子里点了驱虫的熏香,气味很好闻。走廊里传来轻快的皮靴踏地声音,是吴午。
“何上尉,您猜谁来了?严老爷,严老爷来探望您。”吴午显得很兴奋,何湿衣却微微蹙起了眉。
“有何不妥?”吴午对何湿衣的表情很是不解,严业正拜见,不正合他们心意?
何湿衣并不解答吴午的疑问;“快请严老爷进来!”
严业正带了很多补品,一贯谦和恭敬;“鄙人听小女提起何上尉受伤,一时间未曾来探望,实在惭愧。”
“严老爷客气,严小姐出国的事,是否已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