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家的钢琴……。”夏宜昌转瞬一笑而过。
谈话中,伙计又来催促几次。夏宜昌到底还是回去了,吩咐管事的经理招待她们。等一切妥当,出来琴行没想到已近傍晚。
耽搁了何湿衣这样久的时间,清浅心觉歉然,有心补救。
琴行旁边有家咖啡馆,清浅极力请何湿衣喝咖啡。何湿衣见清浅如此勉力,自己再推脱倒显得尴尬,两人走进琴行旁的咖啡馆。
餐厅环境很好,推开门就能听见舒缓的音乐。一色的白,令人觉得异常的干净和舒适。
“叨扰何少校这样久,真是不好意思。”清浅拿起桌上的水,浅抿。清浅觉得奇怪,和何湿衣见面不过三次,可是相处起来却很觉舒服。
可能有些人,天生就给人舒适亲切的感觉。
“严小姐客气,我这不正要严小姐破费。严小姐喜欢弹钢琴?”何湿衣问道。
“嗯,开始的时候是父亲主张我学,后来学着学着就慢慢喜欢上了。”严业正虽是一个有些刻板的商人。但,教养清浅的方式却是比较新式。
“你父亲很开明。”何湿衣端起咖啡,微笑,动作优雅而轻缓。
傍晚夕阳的余晖,洒落窗前,咖啡桌上的玫瑰开的正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