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带着医师匆匆赶来,那医师把林子言和陆归时赶了出来。
林子言和陆归时就就站在问外等着。林子言耷拉着一个脑袋,陆归时看他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媳妇。
陆归时见状,拍拍林子言的肩膀。
那医师一直没出来,里面什么声响也没有。
陆归时依靠着门边,眼看着林子言在门前急得打转。
不巧的是,沈不乱好像有什么事,也匆匆赶来。
沈不乱见两人在门前,或是察觉到什么,眉头紧皱,加快脚步过去。
陆归时先看到沈不乱,站直了,推推林子言。林子言也反应过来,两人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芣苡呢?”十分警觉地问,沈不乱的语气掺杂了几分不容抗拒的排斥。
“沈家主,沈小姐就在里面。”陆归时道。
沈不乱走上前就要去推门,陆归时阻拦,道,“医师也在里面。”
沈不乱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眉头皱巴巴的,手上暗自收紧,自言自语道,“不是说无事吗?”
沈不乱的声音不大,但林子言也听到了,他急忙弯腰拱手,道,“对不起,沈家主!沈小姐的伤是因为我……”
“林子言!”沈不乱自然是听清了林子言说什么,并未考虑什么,也没多想他到底在说什么,反正是因为他。
“你到底……罢了!”沈不乱是想说什么,但看陆归时也在场,便一声罢了,不再说什么。
沈不乱几乎是恶狠狠地盯着林子言半晌,才转移视线。
于是三个人就等在门口,可里面还是什么动静也没有。
房间里面,医师看了沈芣苡肩膀上的伤口,并没有更严重,也没有再伤到。
但她那么疼,自然是不会错的。医师又看了她的手背。
之前是包扎好的,医师慢慢地拆开,也没有异样——除了一如既往的红。
到底是什么?那医师也是执着,一直在看沈芣苡的手,想要看出个究竟。
沈芣苡已经疼得不清醒了,眼睛半闭。
千叶在一旁看得也是着急,忙着拿手帕去帮她擦额头的汗。
那医师还真可能看出了一些东西,用自己的灵力,去细细感受沈芣苡手背上的伤口。
糟了!
那医师以灵力窥探,方才感知到她的疼痛,却也遭反噬,一口血涌上来,溢出嘴角。
医师立即放开了沈芣苡,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