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云府宝器阁内,姜振逵与林神将正坐在一起,而此时牛道人刚好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就是雷宗弟子,牛道人。”林神将介绍道。
姜振逵在此地等了一天的时间,以他的身份断然是有些不太高兴的,所以看上去有些黑着脸。
牛道人见状却道:“怎么,来道歉的人还黑着脸,难道这就是琅云府的道歉的态度吗,果然比我们雷宗还要强硬呀。”
姜振逵的实力与林神将不相上下,但是毕竟他可是姜家一分支的长老,以他的身份可以屈身来此已经是给足了面子。
但是,现在看牛道人的态度,似乎更加不给面子。
“雷宗好歹也是北陆的第一大宗,若是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伤了我们两家的和气,只怕是有些得不偿失吧?”
姜振逵原本也没有想着低三下四的来这里道歉,毕竟,好歹姜家在琅云府内都是数一数二的高门大户,他宝器阁暂且要给些面子,但是这雷宗的一个小小弟子,他姜振逵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
“哦?”
牛道人丝毫不惧这位姜振逵,道:“您口中的两家,是指的雷宗和琅云府,还是说得雷宗和姜家?”
这个问题就比较尖锐。
雷宗与琅云府自然是不会伤了和气的,但是若是雷宗与姜家之间,那么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更谈不上伤和气。
“小小年纪就这般张狂,难道你的长辈们没有交给你怎么做人吗?”
姜振逵平日里在姜家都是地位显赫的族老,在琅云府内也算得上是地位颇高,以他的身份怎么可能真的和牛道人致歉。
林神将眉头有些皱起,这牛道人可不是他要带来的,只是姜振逵这般说话,实则也没有将林神将放在眼里。
林神将不悦道:“姜长老,你这次来是做什么的,如果说是为了训斥我们,那么我想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他宝器阁的人还轮不到琅云府的人来训斥。
姜振逵道:“自然不是冲着宝器阁,只是一个小辈,总要知道夹着尾巴做人才对,若不然,以后会吃大亏的。”
牛道人双眼看着姜振逵,对这个老家伙倚老卖老已经是有些无可忍耐了。
姜振逵很不喜欢牛道人这样盯着自己看,当即便是散出了威压,逼迫向了牛道人,牛道人所坐的座椅皆是瞬间裂开。
“你做什么?!”
林神将见姜振逵不顾身份对牛道人出手,便是准备出手阻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