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安静的美少女来。
范成祥口说干了,一看,发现某人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竟在打瞌睡。
直气得他一佛出世二佛生天!
很想把此人叫起来狠狠骂一顿,偏看到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又下不去口。
叹息一声,只能由她去了。
站起身走向被鼠媳妇牢牢盯着的窦友泉,范成祥拿出阵盘打开,隔绝掉里面的声音,才开始查问窦友泉。
大白狗偏着脑袋看了看,小心翼翼朝苏子静靠近两步。
平时靠她一米近时,对方就会一脚踢开自己,现在好像不动了。
大白狗咧了咧嘴皮,又往前走了一小步,还是没动静。
它放下心,缓缓在苏子静身后趴下。
伸出大脑袋,小心翼翼顶了一下少女的肩膀,少女软软倒下去,正好躺在大白狗最柔软的肚子上。
大白狗悄悄变大身体,两丈长的体型就像一张大床,身上柔软雪白的毛发就是一个天然毛毯。
少女娇小的身体深深埋在“毛毯”中,柔软又舒服,轻柔的呼吸时“大床”就会上下起伏,像是一个大摇篮。
躺在有“毛毯”的“大摇篮”中,少女渐渐沉入梦乡里。
大白狗硕大的脑袋搭在两条交叉的长腿上,扫了一眼白茫茫的阵法,又看了看守在阵法边的遁地鼠,大爪子动了动,闭上眼假寐。
毛茸茸的大尾巴时不时驱赶着那些不长眼飞来飞去的蚊虫,让熟睡中的少女能睡得安稳。
沉睡的少女身边萦绕着挥之不散的灵气,她吸收不了全部,其他的都被大白狗捡了漏。
天色渐渐亮起来,一轮鲜红的太阳从东方升起。
林中被大雾覆盖,可见度不足十米。
渐渐的,鲜红的太阳变成金色,大雾被金阳燃烧,一点点往下压,落在山头,落在树梢,落在青草花叶上。
大雾变成雾水,渐渐积累,化成一滴滴水珠。
叶子承受不住越来越多的水珠,低下迎着阳光生长的尖儿。
水珠顺势而下,掉进土里,变成滋养大地的肥料。
叶子颤抖着身体,似乎不舍,又似乎挥别,然后把水珠忘掉,再次挺直腰杆,随着阳光移动的方向转动自己笨拙的身体。
范成祥负手而立,目光投向那轮金色朝阳。
温暖的阳光撒在身上,身体中的寒气顿消,暖烘烘的。
但心里的凉气,任由太阳如何照射,也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