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是村里的邱婶,说起她,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连老汉叹了口气道。
“我知道了,爹,你去吧!”冷阅心里有数道。
“好,那我去了。”连老汉说完朝村里走去。
再过些日子就要立冬了,冷阅知道再进山也不一定像今天一样这么好运能捕到一头山猪,她是该好好想想为这个家打算了,不然人穷就要被人欺负。
那个肥嫂凭什么理直气壮的说她打的猎物是卖身得来的?还不是因为她家穷,男人残疾,见她家好欺负,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跑来欺负她呗。
冷阅想到被肥嫂顺走了一头狼,就心里气不过。
“月娘?”
“嗯?”
冷阅回头看年子,不知道他突然叫自己什么意思。
“让你受委屈了。”连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要是以前的沈月和,他连话都不想说,而这几天和眼前的这个女人相处了后,看她在家里忙上忙下,教育孩子,为了让绣儿吃上肉,半夜三更一人进山,连年的心里是触动的。
“没事!”冷阅擦了擦脸上的泪,到也笑了,“有你信我,何必去在意别人说什么。”
“有我信你就够了吗?”连年很意外,“你真的很在乎我信不信你?”
“你是我男人,你信我,别人说什么那是别人的事,日子是自己过的,还能管得到别人的嘴吐粪便吗?”冷阅一想到肥嫂说话难听,就忍不住爆粗口。
连年的脸上一面露出惊喜,一面露出孤疑,更是进一步试探道:“月娘,入冬天冷了,家里的被子不够盖,你看爹年纪也大了,是不是让爹好好休息,我们睡一张床,这样也能腾出被子,让爹晚上好好睡觉?”
“那边房间我把炕砌好了,今晚上就能烧火热炕,我也是打算让爹和孩子们到那间房去睡的,你的脚伤虽然不能用力,但我在屋里备好了便漕,晚上我要是睡的沉,你自己坐上轮椅也能方便。”冷阅把家里该安排的都安排妥当。
“你的意思是今晚就和我睡一个屋里?”连年更惊讶了。
“啊!”冷阅虽不愿意和一个陌生男人同床共枕,可谁叫她是他妻子呢,难道她俩还能长期分居不成?
连年想笑又不敢笑出声,这女人没心机憨起来的样子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娘。”绣儿揉着腥松的睡眼站在房门口。
“绣儿,你怎么起来了?”冷阅放下刀想要去试连绣的体温,伸手时发现自己的两只手全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