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他的洪福,她十多年没有穿过女儿装,昨日到一次性给穿完了。
宋奕微微低头,双手做辑道,“请皇上恕罪,微臣并没有抓到三把刀夺回天蚕豆蔻。”
前不久,宫中举办晚宴,太后突然重病,急需要隗宝天蚕豆蔻治病。恰巧天蚕豆蔻无故丢失,而这个担子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将京都一寸一寸都找遍了,别说天蚕豆蔻了,就连三把刀的影子也没有见到。在谨慎的人也不可能在她精心设计的陷阱中不漏丝毫破绽,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天蚕豆蔻丢失只是这个高居上位者故意做的幌子,其目的只是不想让太后将病治好罢了。
众所周知,当今圣上慕修寒的母妃芸氏为太后所害,他这般做,无非就是表面上给太后一个交代。
而她——注定成了这政治阴谋之下的牺牲品。
男人屏退了下人,狭长深谙的丹凤眼落在了她白皙姣好的容颜上。
面前的人儿身姿单薄,肤如凝脂,精致绝美的五官没有一点儿男子该有的刚毅之色,反而多添了几分女子阴柔,如果不是她常年征战沙场,是个男儿身,单凭借那副长相还真的让人误以为是个女子。
“宋将军,宋家手下精兵三十多万,宋家世代为臣,各个骁勇善战,你身为宋家主帅,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我天烬江山在你肩上岂不岌岌可危?”
修长矫捷的长腿在她面前微微站定,宋奕抿了唇,将头再垂下几分,“请皇上恕罪。”
慕修寒漫不经心地睨了他一眼,“朕能饶过你,太后那边也不好交代。虽然太后身上的旧疾被压了下去,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下去领五十大板吧!”
明明是他贼喊捉贼,如今,被他这么一说,倒是显得他宽容大度了。
宋奕眼睫轻颤了一下,“谢皇上隆恩浩荡。”
宫廷外,宋奕趴在板凳上,那执杖的内侍开口,“宋将军,得罪了。”
宋奕闭着眼没吭声。
啪地一声,那木杖重重地打了下去。
养心殿窗旁,侍卫萧炎望向站在他旁边的明黄袍男人,“主子,这宋将军好歹也是跟您从小一块长大的,虽说已经有六年不曾见面了,但是您二人始终是八拜之交,你这样会不会寒了宋将军的心?”
“正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所以才给她提醒。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男人眼眸微凝了一下,缓慢地转过身,走到棋盘,将一粒白棋放入棋盘之中,“宋奕太聪明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