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明舒眉目一冷,迅速从发髻上拔了一支簪子抵到那男子的颈间,正要开口质问,花轿一偏叫她重心不稳往一旁倒去。
那白衣男子也跟着倒在穆明舒的身上,一张花脸儿贴在她胸襟上的石榴花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胸前一紧,竟是叫那男子抓住了女子胸前的两只兔子。
那男子抬起一张无辜的脸冲穆明舒笑笑,慌忙的撒开手:“嘿嘿,爷就是借个力,没别的意思。”瞧见穆明舒眼里那团杀人的火焰,他摸摸鼻尖笑道:“不就是摸一下嘛,姑娘别那样看着爷。”说着挺一挺自个的胸膛,正色道:“要不,爷也叫你摸回来就是了。”
穆明舒前世一直是个循规蹈矩的女人,除了自个夫君,别个男人便是见她一眼都是不得的,此番叫这男子占了大便宜,早就恼羞成怒,重新轮起簪子就想着直接把他杀了算了,便是名声毁了也好过真叫这人给毁了身子。
可她的簪子还没落下,那花轿不知作何又一偏,这会却是往白衣男子那头偏去。穆明舒根本就没时间反应,整个人便压在那男子身上,额头贴着额头,四目相对。
穆明舒羽扇般的睫毛动了动,那人的气息喷在自个面上,无端叫她红了脸了,心头却越发恼怒。正要坐直身子,不想花轿复又颠得一回,她只觉腰上一紧,便叫那男子狠狠带入怀里,额头撞额头,疼得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那男子哎哟一声捂着额头,怪叫一声:“新娘子,你这头可是铁打的不成?怎的撞人这般疼。”
新娘子这称呼无端是一把利刃,生生捅进穆明舒的心里头,叫她越发生气,又因得动一回就叫那男子轻薄一回,索性干脆也不动了,只轮了簪子就往那男子肩头插。
那男子似是不曾想到她会真个下毒手,插得肩头血迹斑斑,疼得他惊叫一声:“爷方才可是救了你一把,你竟然敢恩将仇报?”
他怒目而视的时候凤眸瞪得大大的却是有几分可怕,可穆明舒根本就没看见,闻言也恶狠狠的道:“你胆敢轻薄本姑娘就该有胆承受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那白衣男子似乎真个叫她这番说辞吓到了,闻言一顿,继而笑起来:“爷就轻薄你了又如何,来啊,折腾死爷啊。”
“瞧你那泼辣劲,爷就是喜欢得紧,来啊!”那白衣男子唇角一勾,眼眸中带着几分戏谑。
一手搂着穆明舒的腰身,一手钳住她的双手,头一昂就印上她的唇瓣,大红的口脂还带着一股花香的清甜,叫他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往她口